的,可我问你秦炜在哪里时,你居然马上能答得出来,这说明你们早就找到了他,你引我过来无外乎是想看看,我有没有那个胆量,为了秦昱北真的与秦炜对峙。”
容礼一个字都反驳不出,他带南辞去了家私人医院。
一进门,南辞就看到了神情恍惚的秦老爷子。
“秦爷爷……”
南辞上前扶了他一把,低着头不敢碰触老人家锋利的视线。
慕经年的事……像根鱼骨头卡在她喉管里,咽之不下,又吐之不出。
“小辞。”秦老爷子蹙了蹙眉,他也是摸爬滚打的老油条了,很容易就听出南辞这称呼背后的味道。
从爷爷到秦爷爷……
“去看看昱北吧,他等你很久了。”
南辞在门口徘徊了小半天,她不是矫情做作的人,但此刻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秦昱北。
病房里,容与把笔记本电脑抱到秦昱北床头,“总裁,有个消息……不知道是好是坏。”
容与摁动了鼠标的播放键,一段视频立刻开始播放。
秦昱北脸色仍有些白,但眼睛眯了眯,那是南辞最近常去的小公寓……客厅的监控。
很多不经常有人住的房子,房主都会在客厅不起眼的地方安装一个监控,用来防盗。
监控里,南辞坐在沙发上,慕经年给她递了杯茶。
她喝下后开始头晕目眩,被慕经年半拖半抱地进了卧室。
过了不到五分钟,慕经年就跑了出来,几分钟……根本不足以发生什么。
“总裁,我查了……慕经年离开后去了药店,买了一盒退烧药和一盒消炎药。”
容与把自己调查的结果说给秦昱北时,自己都难以置信,给她下药的男人,买退烧药和消炎药是什么意思?
凌蓝就站在一旁,看向秦昱北,“总裁,南小姐那几天感冒了,发烧反反复复。”
视频里的慕经年买了药回来,倒了杯热水走进房间,过了一刻钟又出来。
每隔半个小时,他都会进一次房间,而后又出来,就这样过了一整夜。
原来……什么都没有发生。
秦昱北看完,眸光依旧淡淡的,“这事儿,先不要告诉南辞。”
她敢深夜跑去见慕经年,即便没发生什么,也该让她吃个教训。
但是当秦昱北在私人医院的浴室间里看到南辞时,他自己个儿先心疼了。
南辞站在淋浴下,见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