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法看到那个小东西的过去,为夫还能让灵儿看不到吗?”
“搁在以前,那不是时机不对么。”
炎天之主也不起身,散去周身半遮体的氤氲后,双臂作枕在躺在广场上。
阳光温柔倾斜、身着九彩长袍的娇妻似在愠怒于他、又似是在怀念着关于冷道的记忆中有些遗憾的过往。
如果那个小东西能正眼瞧一瞧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一家四口岂不正好?
“嗯?这么说夫君有办法咯?”
纵身跃上战王马背,钟离灵的小脑袋搭在儿子冷道雕像的肩膀上,眸色希冀的望着丈夫。
该说不说,且看这炎天之主在青龙大帝与幽府之主面前玄之又玄,可在小娇妻面前也忒委屈了点儿。
钟离灵心情不好便称呼其混蛋、心情大好才会称他为夫君。
在那个万物尚且混沌的时代,他怎么就多了个心眼将这一株弱不禁风的小花骨朵儿呵护在手里呢?
“自然是、归尘大殿中自有夫君为灵儿所留的影像,虽说只是些片段,可也都是那个小东西以少胜多、孤军奋战的生死场面。”
“这可足以满足灵儿望子成龙的所有期盼。”炎天之主咧着嘴笑说道。
咻、
这位无上强者话音刚落,只见身处战王马背的人儿低哼一声,当是化作一道九彩光芒朝着遥远处袭
去。
“呃…”
瞧见妻子这焦急模样,躺在广场上的炎天之主先是面露错愕,紧接着嘴角便勾起一抹戏谑微笑。
百息过后,怒不可遏的钟离灵回来之后当即又一脚踹在炎天之主腰上。
“混蛋、启殿口诀运转到一半怎么突然失灵了?”
钟离灵屈膝于广场中,掐着炎天之主的脖颈娇吼道。
“咳咳、”
见钟离灵愤怒不已,炎天之主佯装咳嗽,忙是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口诀刚改的。”
钟离灵松手后,炎天之主不畏死的说道。
“灵儿去那天月冷家一晃就是七日,所谓度日如年,说白了这可就是七年时间。”
“唉~”
炎天之主拖着极长的余音,那双眸子带着一丝邪气意味儿游离在娇妻身上,而这一瞥,钟离灵先是神色一怔,紧接着就是愤愤咬着银牙。
“混蛋啊你,这还不到晚上呢?跟我过去归尘大殿?”
钟离灵似那拽着父亲想要去买糖葫芦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