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边说着话便要扯起炎天之主。不过在这种‘大是大非’的事儿上,炎天之主已经无赖了两千多年,钟离灵想要撬动这个家伙显然极难。
“夫君、晚上好不好嘛~”
知道对炎天之主施硬不成,人儿当是娇滴滴瘫软在丈夫怀中,玉指似挠痒痒一般勾动着炎天之主的脖颈肌肉。
“为夫已经布了十几年的局,为的就是今日的未雨绸缪,若是一点儿便宜都讨不到,岂不是个亏本买卖?”
“晚上再带灵儿过去。”
钟离灵稍是撒娇,炎天之主直翻咕噜的眸子当是一滞,紧接着炎天之主半坐而起,拦腰抱起钟离灵后,只见远处水晶大殿的殿门倏尔张开又闭合,似有一道纯白光线与另一道九彩光线消失不见。
“混蛋、”
白玉广场中、清风吹拂着氤氲将这一尊威风凛凛的战王将军雕半掩而去,唯有那柔美人儿嗔怒的一声嘟囔慵懒传开。
…
入夜的天空之城微寒、这是远离中央水晶大殿的一处深渊,两座并不相连、似是从天穹可直达源域地心的暗崖由四条散发着莹莹光芒的拱桥连接,这四条拱桥每一条足有百丈之宽、千丈之长,弯月拱桥的中央撑托着一座墨青色的广场,广场散发着历经岁月的古朴味道。
广场中央有一座周身散发着青色光芒的百丈大殿,这座大殿的殿壁远远望去宛若有无数浮萍雨点在敲打,看到人不由得心神恓惶。
归尘、归尘、身世浮沉雨打萍、
“干嘛将这里建的这么渗人啊,白天老娘还没有这种感觉呢。”
站在归尘大殿外,钟离灵忍不住有些冷颤,在传出一声抱怨后,转眸在大殿广场的炎天之主手指轻点,为钟离灵凝化一件白霞披风后轻轻推开殿门。
归尘大殿内部陈设极为玄妙、大殿中央横浮着一面的五彩斑斓的光屏,这面光屏约是七八丈直径、三五丈厚,炫目光屏的正前上方是一枚与光屏同等直径的水晶球。炎天之主踏进归尘大殿的一刻,这颗水晶球陡然幻化出浩瀚源域在秀丽山川江海,好不神奇。
除了这面光屏与能量球外,归尘大殿的西北方位置直展着一面二三十丈长,十丈之宽的的黑白画卷,画卷之中的黑白光线交错出一幕幕与世俗之人生活无异的场景,好似市井街头那些在晚上借着灯光照耀着的皮影戏把式。
大殿东北方,那里悬浮着一面五十丈之境的混沌气旋,似黑似白又非黑非白的漩涡宛若太古初期聚之不散的天地暴动之象那般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