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越说越义愤填膺,恨不得往乳母儿子身上扔两块臭鸡蛋泄泄愤似的。
苏琉玉听了也是唏嘘不已,同那大婶一齐感叹这人真是不配为人子女。
正在路边同大婶说的欢快,苏琉玉一抬头,远远看见了一位略有些眼熟的女子。
这女子身穿碧色长衫,盘起的长发昭示着她已嫁做人妇,眉目温柔却带着些怯弱,颊上看着像有些隐隐约约的淤青红肿。
待她越走越近,苏琉玉看她更是眼熟,仔细瞧了片刻后,苏琉玉才发现,这不就是乳母家的儿媳吗?
许是苏琉玉的眼神太过炙热,那女子很快发现了她。
两人不由得就对上了视线。
令苏琉玉感觉奇怪的是,那女子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之后,仿佛是认出了苏琉玉是谁,迅速掩面而逃,加快步伐拐进了家门。
这还不算,那女子进了家以后,竟然连大门都给关上了,生怕走慢一步苏琉玉就追她去了似的。
看着她这一系列操作,苏琉玉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虽说今日确实是画了个丑妆吧,但也不至于把人吓到这地步吧?
苏琉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那天,她赶过来的时候,她的乳母已然暴毙,她查看的时候甚至沾染了一身血渍,但是乳母的儿媳明明看见了她这副模样,也该想到苏琉玉应是第一嫌疑人的,然而她什么都没有说,小欣认罪的时候,乳母儿媳仍旧保持沉默,从未对这一切发出过声音。
刚刚那女子过来的时候,苏琉玉还看见她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带着淤青和红肿,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没等苏琉玉思考出来一个所以然来,旁边的大婶儿连连在她眼前挥着手:“姑娘?姑娘?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苏琉玉硬生生被吓得倒退了两步,大婶儿忙上前搀扶了她一下:“哎哟喂,真对不住啊姑娘,我看你老盯着那家儿媳妇儿看,还以为你魔怔了呢,想着叫叫你,没成想给你吓一大跳。”
苏琉玉摇了摇头道:“不怪你,我只是看着那个人有点眼熟,婶子你方才说,那个女子就是他家的儿媳妇儿?”
那大婶儿又是一拍大腿:“可不是嘛!你看她身上这会儿还带着挨过打的淤青呢,不知道是上次留下来的,还是她男人又打的……”
苏琉玉听到这儿插嘴问了一句:“婶子,这家男人还打媳妇儿呢?”
大婶儿慌忙虚掩了一下苏琉玉的嘴,看了看四下无人才悄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