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村民们为了节省可利用的空间,便缩短每家每户之间的距离。
生活在深山里的百姓,并不像生活在平原上的百姓那么轻松,对他们来说,可耕种的土地少的可怜,他们为了生存下去,总是出去寻找可耕种的土地,有时没有办法,便找一处凭人力能开垦的大山,但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苏九龄回头看向年轻男子的住处,那是一处远离村子中心的贫瘠的地方,环木屋四周都是堆砌的石头,而在石头中间则有一处十几平米左右大小的空地可以利用,上方则有一块随时可能掉下来的巨大石块。
但年轻男子的家就安在了那里。
天生长了一双与众不同的手,是否意味着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不被这里的人接受,苏九龄看着那片不愿意有人靠近的危险之地,心想。
这片不大的山坳,一共住了三四十户村民,也有一百多人口,按有一半人口感染瘟疫的话,也就是一家至少有一个人。
苏九龄一家一户的进行走访,见门就敲,有人应答便进去跟来人说明来意。
他敲了几声门,里面没有传来应答声,便就要去下一家,这时,门内传来了一阵急速而强烈的咳嗽声,苏九龄推门而入,见一老人正躺在床上,身上盖了几层棉被,只露出脑袋,身体的其他部位皆都藏在棉被下面。
老人听到推门的声音,以为是家人从外面回来,便未放在心上,这时,苏九龄开口道:“老先生。”
老人缓缓睁开虚弱的眼皮,见一陌生人闯入家门,他面露惊恐,忙从床上起身,苏九龄见状,急忙上前搀扶住他,安抚道:“老先生请放心,我是一位大夫,今日前来就是给大家看病的。”
老人两目赤色浑浊,半信半疑道:“这位公子从哪来啊?”
“和朋友从京城过来的。”
“京城啊——”老人有气无力,虚弱道。
苏九龄道:“老先生,您先别说话,我给您号号脉。”
老人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他慢慢的从被子里面伸出右手,头歪向外侧,看着苏九龄低声道:“老头子还有救吗?”
苏九龄淡淡一笑道:“老先生放心,我会救你的。”
老人轻轻的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苏九龄将手放在脉搏上,仔细听它的跳动。
“老先生,您张开嘴让我看一下。”苏九龄道。
老人正要张嘴,门外响起了一道声音:“住手,你在做什么?”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