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煎数碗,探冷与饮,诸症乃退。继以理中加附子、六君加归芍各数剂,调理而愈。”
男子听到父亲还有救,热泪盈眶,喜极而泣,但当他听到所服之药含有人参时,便认定此药非常昂贵,他一樵夫,每天上山砍柴,只能赚取几文银子,要砍到何时才能赚到买药的钱啊;男子神情落寞悲伤。
苏九龄已经明白男子所顾之虑,便道:“买药的钱,在下来出,公子只需要照顾好老先生即可。”
男子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苏九龄,他不确定道:“公子,公子你?”
苏九龄只是淡淡一笑,道:“在下家里就是开药铺的,从自己家拿药自然不需要银子,所以还请公子放心,不要有心理之忧。”
男子感激涕零,又要跪下,苏九龄见状,忙上前扶住,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公子莫要再给我行大礼了,在下实在受不起!”
苏九龄又道:“听说村子里还有其他人……”
男子激动的打断苏九龄的话,道:“村子里有一半的老人、妇女还有小孩都感染上了,体质弱一点的男子也是这种情况,他们的症状都和我爹的一样。”
苏九龄听后,感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