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不是吗,有这样的女婿,别说天天来这儿玩了就是把这赌坊买下也不在话下。”
一旁的妇女刚赢了钱,一边拿钱一边也忍不住八卦到:“这许家也是有钱好办事,听说聘礼早下了。这不,明日便是大婚。”
“原来如此,来来来杏老哥,这位置便让你了,到时别忘了我们便好。”
“哪里哪里,今日你们的酒都算我杏老哥的账上了。”
此时,众人欢呼,谁也没有留意初九鄙视地看了杏老哥一眼,他拖着一拐一拐的步子往那金晃晃的滚天伦处走去,他得意地仰着那有些瘦弱的身子,一摇一摆地坐下那张檀木雕花的椅子。
被打瘸了腿还敢进这赌坊,若不是钓上了个金龟婿,这群趋炎附势的人会如此讨好一个穷赌鬼?这样的父亲,想必女儿也好不到哪儿去。
如此想着,初九便直往那玩大小的赌桌走去,在那庄主喊了买定离手之后,手中一锭金晃晃的金子“哒”地一声落到了桌上。
“双”
庄主一开色子,居然正是那锭金子所在的“双”,原本轻松的笑脸此时严肃起来了。初九毫不客气地继续将赢来的钱全部往前推去。
“姑娘,买定离手可不得反悔。”
“还是双”
她双手插腰,看着前面那个长得满脸清秀的男子,见他一脸得意地摇着那色子,而后里面原本三面六的色面,愣是变成双六一五。
那张青秀的脸笑得一脸邪魅,十分得意地开了,而后满脸的确信在见到色子的那一刻化为惊讶。
居然是三六一十八,双。
“这,这不可能。”说着,脸上的惊讶变成疑惑,一边化出手里的鞭子,一边肃穆质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何人?”那手里的鞭子便刷地朝初九飞去。
初九只是斜眼看了看,嘴里念叨着:“敢在本姐姐面前动手脚,你还嫩了些。”而后,那眼见便要落到初九身上的鞭子扑了个空。
聚在单双单间里的人眼见那两人便要干架,都识趣地散了。快速躲开了鞭子的初九,怀里抱着一堆银钱,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单间,“逃得还挺快呀,”又瞧了瞧怀里的钱,甜美的容颜上挂起了一丝得意的笑。
“果然,赌坊里的杂气最适合掩盖银鼠身上的金钱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