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年头,丫鬟不好当呀。”木双坐在小凳子上,用扇子将烟轻轻地拂走,以求留下更多的是香味而不是火焰的味道,单手拖腮望着那丝丝缕缕的白烟,“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想不到本姑娘有朝一日也会嫌这时光过多,好无聊呀。”
正在苦闷之际,忽见窗旁有一只白色的耳朵抖动了一下便消失了,木双自然喜不自禁,二话不说便追了出去,只是对方窜得飞快,很快便没了影,正当它以为自己已经甩掉了身后之人时却一下被木双的用术法捆住了,它通体雪白,身体如同猫一般大,老鼠的身体却长了一对兔子的耳朵,怎么蹬它的腿都无法前进一步,她将它拉了回来,拎住它两只长长的白色耳朵。
“原来是只耳鼠呀,本姑娘无聊得很,你愿意和我一块玩吗?”
它凶狠的表情和张牙舞爪的脚同时停了下来,“你不打算杀我?”
“我为何要杀你?”
“也不打算让我当坐骑?”
她一面走一面将它抱入怀中,顺着它背部的毛,“你们耳鼠都如此迫不及待要当别人坐骑的吗?”
它很享受地张了张嘴,忍不住向她怀里蹭了蹭,“这味道真好闻。”
“你为何喜欢这树脂的气味?”木双一手摸着耳鼠一脚跨过门栏,见那熏炉直升的火焰已将衣脚烧了个小洞,立马单手结印,一阵冷风将衣上和炉中的火熄了。
“因……嗷哦,你倒是轻点呀。”它被木双一把扔到了榻上,看着她抱着那件烧了点小洞的白色衣裳发起愁来。
“这该如何是好,我定会被那红毛折磨到腰都直不起呀。”想想似乎又有何处不妥,待脑中回想起他那雪白的胸膛,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双脚往后倒退一屁股做到了榻上。
“嗷”耳鼠大喊了一声,见木双时悲时喜的神情,也不敢对她发狠,用两只前腿抓住被木双的屁股压着的长尾巴而后一拉,后腿一蹬,在拔出了尾巴的同时自己也在榻上滚了一个圈。
“碰到红毛这种级别的魔溜之大吉方为上策,如今你反倒……”哎,慢着,自己刚刚称呼他为,“红毛?木双呀木双,你是脑子坏掉了吗?”
“有洞便补呀,我们耳鼠在挖自己的洞穴时若是发现附近有小洞都会用土填上,你一个会术法的莫不是连我都不如吧?”它翻身起来,前脚顺着脸部的白毛。
“补?”木双用手搓着这个小洞,思索了一阵,突然双手捧着耳鼠的脑袋兴奋地不停揉搓,说到:“你实在是太棒了,真是本姑娘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