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很棒,我是福星。”它看着木双跳着出门的身影嘟囔着,两只前爪将自己的脸埋了起来又张开,还从未又哪个魔如此称呼过自己呢,裹了一旁的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蜷成了一团。
“真好闻”
它鼻子嗅着屋内的松脂香,沉沉地睡了过去。
此时已到亥时,夜空之中飘起了丝丝细雨,就着冷冷的空气多了一丝凌厉少了一点人间江南的细软。
木双撑伞而至水玄的房前,见屋内明亮如昼,将伞立于门旁,进来行礼问到:“少爷有何吩咐?”
水玄将手中的书放于案前,起身过去拿起她手中拖着的白色衣裳看了看,“这衣裳……”
“公子,属下见您衣裳有一破洞,想着公子之物定是珍贵万分,于是便尽了一些自己的绵薄之力。”
“这昙花神态高洁,以银线配白衣,你倒是聪明。”水玄顺了一下自己额前的红发,鼻尖轻嗅了一下衣上的气味,“竟然是松脂,木双,难不成你还将本公子的琥珀香拿去卖了不成?”
木双一脸欲哭之态,心中想的却是那三根琥珀香,这可是经过自己严格估算加上夜夜蹲于炉前的辛劳摇扇才省出来的最高数量了,岂有傻到将自己的劳动成果双手奉上的?更何况,这香还未卖呢。
于是,木双可怜委屈地说到:“少爷冤枉木双了,木双今日去库房领取琥珀香时,掌事的说这琥珀香还需两日方到,公子素来只用此香。属下也是不得已,才拿这一本同源的松脂来代替两日的呀。”
“原来如此,念在你最近如此尽心尽力地服侍本公子的份上,明日你便随我一同去吧,”水玄背过了身,双眼看着窗外的飘雨,“风雨欲来,明日可得带些厉害的法器来防身呀。”
什么?有危险便拿本姑娘当挡箭牌的意思?未免太得寸进尺了些,正欲反驳,水玄便淡淡地说到:“哎!你若是做不到唯命是从,可自行解除契约,听说这契约对单方面解除之人的反噬巨大,你想好了再说。”
既入虎穴,不捞点什么岂不是亏大了,再者,若是有些什么厉害角色不是有红毛在吗,若碰上比红毛还厉害的,自己还可以溜之大吉呀,本姑娘何时做过亏本的买卖咯。
“公子多虑了,只是不知明日要去的是何处呢?”
“明日,你自会知晓。”
西木阁门口有一架鹿车缓缓走来,三鹿行至门口便停了下来,一普通装扮的男子从拐角处走到鹿车窗边停下。
“少爷,木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