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用手撑着头,“明日,姐姐一来,我们便走。”
等子书皖来到竹林时,里面空无一人,只留下了一幅画和一句“各自珍重,勿念”拂晓扯着她的衣角问到:“小姨是不是听说我来了,要和我玩捉迷藏呀?”
“拂笙,你小姨有要紧的事情,出门了。”子书皖蹲下身,将手中的《风花雪月》画轴展开给拂笙看,“不过,小姨可是给我们拂笙画了一幅顶顶厉害的画哦。”
拂笙跳着拍手说到:“这画真好看,小姨的画是我见过最神奇的,居然还会闪闪发光呢。”
子书皖抱起了小拂笙,捧着她圆圆的小脸蛋说到:“小姨的画,我们也拿到了,这便回家给你父亲瞧瞧可好?”
“好呀,好呀”
远处的子书画收回了眼前的镜像,不言有事出去了,此刻她只好一人往竹林走去,心中却在想着不言这回神秘兮兮地,究竟是去做何事。哎,不管了,难得今日没有人在耳边念叨,正好欣赏欣赏自己以前的画作。
于是,痴迷画画的子书画将自己平日的作品摆了一小部分出来,缓慢地从自己留着的过道中过去,清一色的风景画卷,着实将九州的山川四季都越于纸上了呀。
“嗯,不错,若是我每一幅都用那只笔来画,这画岂不是会被众人一抢而空咯。”
正当她在自豪之时,门外传来了几声敲门声,头也不回地说到:“不言,你何时变得这般讲究了?”
未听到那熟悉的连环话语,她双手念决,瞬间将地面铺满的画都卷了起来,一个拂袖便回归了原来所处的位置,竟是一个也未出错。她见到来人,拿过案上的小竹盒子,说到:“你既来了,便省了我不少心力。”
“你方才唤我……不言?”苏成隐没了背后拿着的画轴,双眼直盯着子书画,“你当年送我的画轴,难道不是出自姑娘之手?”
“那副画可是囚画,自然是出自我们子书世家之手,不言公子不过是我为了掩人耳目随便起的一个代称罢了,倒是你……”子书画被他的目光盯着有些不舒服,只想早些送客,便将手中的盒子递了上去,“范成,你身为狼族下一任的族长,竟然将信物如此随意地借人,未免太过信任于我了吧?”
“救命之恩,岂敢怠慢。再说了,这是我心甘情愿赠与姑娘的,不必相还。”
子书画见他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而后急切地说到:“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自我见姑娘的第一眼起,便日日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再遇见你,如此,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