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画,你只需交出囚画,便可少受些罪过。”
她这时开始庆幸那幅化为人形的《青雨踏歌图》从自己(shēn)边逃走的事(qíng)了,本来还想着等不言醒来了她再去寻的,如今看来她也没有去寻的必要了。
“你到底是谁,怎会知晓囚画的事(qíng)?”
黑衣人用手隔空架起了子书画,大笑着说到:“哈哈哈,想不到它还真是听话,竟然真的弃你而去了。”
“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寻它一寻,若真的寻不着你便做好再绘制一幅的准备吧。”
说完,便甩下子书画独自离去了,在山上的一处山洞中看着狼狈向他爬来的郭世金,一脚踢了过去。
“我说了不可动言不缺一根头发,你倒好,竟敢趁我不在让乌鸦帮的杀手去追杀他。”
他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扯着黑衣人的衣角,哀求地说到:“主人,我知道错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会让乌鸦帮重新回归。”
“无知的凡人,你当乌鸦帮何以成为闻风丧胆的江湖杀手组织,他们这群乌鸦精(shēn)上可是贯彻着本尊的一丝魔气呀,不然你当自己的那点薄弱的家产能使唤得动他们?”
“是我糊涂了,我愿意成为主人(shēn)边的一条狗,替主人办事。”郭世金锐利的眼神对上黑衣人直勾勾的利眼,心中怒火未减半分,“只求主人将子书画的命留给小的,小的要报我郭府今(rì)之仇。”
刚说完,黑衣人便隔空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升到半空而后掌心中的黑气便注入到了郭世金的体内,他在半空中痛苦地挣扎着,直到瞳孔变成了全黑才停下了挣扎的手脚,双脚落地后连忙跪地说到:“多谢主人再造之恩。”
“现在,子书画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但她和言不缺我有大用。在我不在的这段期间,你需从旁护着他们,一切等我回来再做定夺。”
郭世金黑色的瞳孔里不明(qíng)绪,看着那个远去的黑色(shēn)影说了一个“是”,嘴角便扬起了邪魅的笑。
(chūn)(rì)的竹林退去了积雪,有些湿润的土地冒着小草的嫩芽,初九转(shēn)看了后边的白犬一眼,笑着说到:“果真是一家的,都(ài)在住在有竹子的偏僻之地。”
“小言,带路。”
初九拂袖放出了画卷,那画卷便自行往前边飞去,不时,传来一阵打斗声。初九飞速过去,手中的红绳一甩将半空中的郭世金(b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