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无僧的佛法她能够听入几句,便是得了大自在了。”
“阿尼陀佛,二十多年前得施主相赠尺八,虽说未曾领悟得了大自在,却也超度了不少亡魂,亦为不少的新生儿祈了福,贫僧自当尽力感化,至于听是不听,须得看她心中想法了。”
“既是如此,此事便麻烦虚无僧了。”
恪羽将手中的笼子交给虚无,见他念了一句“阿尼陀佛”离开后,她眼珠子往屋顶一转,手摸了一颗腰间玉如意的算珠,说到:“何人在此偷听墙角,还不速速出来。”
“哎呀呀,斤斤计较的恪羽竟然也会有如此谦虚的一面,还真是难得呀。”敖烈从那房檐处跃下,摇着手中的折扇笑了笑,“看在你也并非传闻中的那般地铁面无(qíng),你既然有救助弱小生灵的(rè)心肠,为何平(rì)里一幅死守规矩的刻板模样呢?”
“敖烈,你们东海很清闲吗,竟然有空管起了我的琐事?”
说着,她转(shēn)(yù)走,却被敖烈拉住了衣袖,一个自顾迈步向前走去,一个以为她会止步,就这样一扯,恪羽的半边肩膀露出了里衣。
“敖烈哥哥”
一声极为甜美的声音在恪羽想要骂人之前响了起来,看着转愧疚为惊讶的敖烈,甩开他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整好了衣领正要骂人却被前来的浅黄色衣衫的女子,一把推开,然后拉住敖烈的胳膊,整个人都想黏上去一般。
恪羽眼神不屑地刮了来人一眼,“切”了一声转(shēn)要走,却听到那软软的声音问到:“这位姐姐可是拿了敖烈哥哥的东西?”
敖烈一边急忙推开确息,一边说到:“息儿,不可乱说。”
确息怒得甩了一下自己的手,嘟着嘴气着说到:“息儿没有胡说,敖烈哥哥你不信可以瞧瞧自己的扇子。”
敖烈这才留意到了镶嵌在折扇上边的那刻万千珍珠不见了,恪羽想起方才甩开敖烈时曾碰到过他的扇子,当时珍珠还在他的折扇中,思索之际垂下了手,她的袖中便滑出了一颗洁白无比的珍珠。
她还未说什么,确息便又黏上了敖烈,口口声声说她就是个想占敖烈便宜的小偷,接着又对她的外貌妄加评论了一番,总结说到:“敖烈哥哥,如此难看穿着又老土,发髻简单又不修边幅的女小偷,还不如师姐呢?你是瞧上着浑(shēn)都惨不忍睹的姐姐哪点了,竟然这么久了都不回……”
“住嘴……”
恪羽极具威胁的声音压得敖烈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