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确息更是乖乖地躲在了敖烈的(shēn)后,恪羽隔空将地上的万年珍珠拿在了手上,说到:“既然我都被你说得如此不堪了,这枚珍珠我也没有必要还了。敖烈,你最好祈祷下回别撞见我,否则,我偷走的可就不止一颗小小的珍珠了。”
敖烈看着那扬长而去的(shēn)影,心觉这事不对呀,依恪羽的(xìng)格定是会讨要一个理呀,这般气冲冲地走了,莫不是被确息给震慑住了。
“哈哈哈……息儿,你这回总算是帮了我一件大忙了。”
敖烈看着恪羽消失的方向,笑得好一阵得意。用折扇轻轻地拍了拍确息的肩膀,笑着说到:“你瞧见她方才气急败坏的模样了没,何止一个愤怒便可概括得了的,真真是太解气了。”
确息看着这样的敖烈,心中十分不快,看来她得看紧了,总有些不知尊卑贵(jiàn)的女子要夺走敖烈哥哥,这可不行,因为敖烈哥哥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回到玉山的恪羽,将手中的珍珠放到案上。
奇怪,方才,她真会失去了耐心?就是比着再棘手的事(qíng)她都能够镇定自若,心平气和,她如今的这般行为着实是被什么给放大了心中的(qíng)绪。想到此处,恪羽立马盘腿坐下,凝神静气地调息了一会儿,才换了衣服。
恪羽仔细地翻着换下的衣服,双眼往那袖口处直盯着,只见那青蓝色的丝线里面夹杂着一丝粉色的粉末,她食指粘着细细瞧了瞧,脸上的神(qíng)顿时有些凝重起来了。
果真是能放大有术法修为的(qíng)绪的焚灵草,这草因为能助长有术法修为的生灵心中的(qíng)绪,玉帝和金母好几千年前便联合九州术法高深者将其销毁殆尽了,如今这焚灵草竟然出现在了她的手中,究竟有何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