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夏小心地黏在刀飞飞身边。
想我刀飞飞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男可女,可人可妖,如今竟然甘愿化作傻美避雷针一枚。天知道,这傻子现在连牙都被劈成了黑色,再不牵着,怕是到了山顶就会彻底被淹没。
辛苦爬了两个小时终于到达了山顶“天机阁”不是道家仙祉吗?怎么有些……圣人处,不可妄言。
毕夏已经扛不住再被劈了。推门而入,光秃秃的正厅内只有两个蒲团和一塑铜像。纵使我刀飞飞上通古今无所不知仍未猜出一二。太上老君,元始天尊,自然都不是。直到后来看到了旁边天机道人传。
刀飞飞难免有些心虚。本无心亵渎神灵。请香,插香,跪拜,行礼一气呵成。适时,一白衣道人负手而立,道骨铮铮,面容和善平添了几分仙气。
“老神仙莫怪,晚辈与好友途经此地已然黑夜不便赶路,借此宝观叨扰一晚,望老神仙好心收留。”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修行之人自是慈悲为怀,再不欢喜总不能将人丢出去。
“施主从何而来,要到哪里去?”
毕夏忽然没能忍住。
“晚辈从东土大唐而来,要到西天……”
只见那道人广袖一挥不带走一片云彩。某个人终究没能幸免消失在迷人夜色中。刀飞飞不禁扶额,心想自求多福吧!高人面前自己也不敢造次。
道人盯着刀飞飞端详了好一会。脸皮再厚的人也难免有些不自在。
“施主可是有话要问?”
刀飞飞忽然有些紧张。总不能直接问南陵帝陵所在位置。自己的相貌气质怎样看与一个专门研究人家祖坟的人,也是不搭的,尽管自己就是。忽然灵光闪过。
“晚辈想要卜个姻缘。”话说出来已是覆水难收。只见那道人七窍生烟,驾鹤西去怕是没这么快。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鄙夷神态。
刀飞飞心想挡雷劈的人又不在身边,算了应劫权当是现世报了。岂料道人竟然不知从何处变戏法一样拿出一篓子的竹签。
刀飞飞惶恐着上前取了一枚。道人不语只是蹙眉仿佛揪成一团,刀飞飞的密集症都要犯了。
原来如此,刀飞飞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又不是个不懂事故的。掏空了自己所有的衣兜,连整带零不多二百多块,中间还带着几枚硬币,全部投进了功德箱内。
趁着道人不注意,目光偷偷地向功德箱内瞥了几眼,空空如也。即来之则安之,且看他怎么胡诌。
“两世孽缘一厢痴情向谁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