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托付。情浅缘深为何故,空留恋,两难全。施主莫要强求,一切凭心随缘,三生寻觅自难求,自难求……”只是不等刀飞飞反应,那道人只如凭空消失一般。
刀飞飞反复咀嚼道人的话,心里竟说不出什么滋味。空留恋,两难全……
“爱飞……”
刀飞飞当真不忍再看。
毕夏在大殿之内,不知何处觅得一枚铜镜只听“啊呀”一声惊叫划破长空。
刀飞飞抱过一个蒲团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抵在一个柱子上,折腾了一整天还有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自己需要养精蓄锐,明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毕夏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些清水好不容易清理出半点人样。这次和刀飞飞出来本想着功成名就,不曾想却亏大了。回家怕是亲妈都认不出来,非洲土著居民都没有这样自然的清一色黑。
“师傅何故同飞儿计较,她现在中了两生咒,痴痴傻傻一介凡人之躯,扰了师傅清修,全是徒儿之错。”
“慕辰无需介怀。为师既然应了帮你,自不会与她计较。为师只是看着飞儿如今七窍开六窍,心智不稳,怕是强行将人引入阵法也是徒劳。”莫祁深怕自己的傻徒弟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前一世一代明君就此陨落,难免心寒。
为情生,为情困,为情扰,为情死。什么千古一帝,应运而生,终不过是痴人一个。
“师傅尽管放宽心,纵使飞儿顽劣呆傻徒儿再不会弃她而去。如今徒儿残缺之身不过求得一个能与飞儿相知相守,哪怕仍被她玩弄利用,飞儿要我生则为她生,要我死,徒儿在所不惜。”
莫祁随手一挥。
“罢了,为师也只能帮你至此。日后,全凭造化吧!”
夜离拜别师傅后看着蒲团上的人,已经僵死的心终于有些温度。忍不住用术法将其外套补好,向上拉了拉为她盖好。
系腰长发变成齐耳短发更显利落俏皮了几分。眉宇之间仍是那么好看。分别不过数日却好像几辈子那么长。正想着将人抱在怀里好生疼爱,睡梦中人忽然发出几声呓语。
夜离只听得云里雾里。天渐亮,夜离不舍地在刀飞飞耳边说了句。
“飞儿,我好想你。”
刀飞飞猛地睁开眼,脑袋里一遍一遍响着那句。
“飞儿,我好想你。”
为什么声音听起来如此温柔而熟悉却又带着几分无奈与酸涩。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心头越来越紧,说不出什么滋味。
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