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了,倒不是自己不想交代,只是不知这古统领或者是那高位之上的人,到底是想自己交代些什么才肯罢休呢。
若只是想自己扛下了那禽兽不如草菅人命的灭门惨案,逼着自己认罪伏法,能保我将军府无虞倒也罢了,脑袋落地不过碗大一个疤,只是眼看着如今这架势,我刀文珏即便是个傻子也看得出,这次王家灭门之事,再明显不过的栽赃陷害。任由黄口小儿都可以看得出,那古玉楼披上毛比狐狸都精,又岂会看不出。
虽然他古玉楼也算有所顾虑,所以没敢对自己施重刑,只是这上不得台面的刑罚自己也没少领会。这暗狱果然是名不虚传。
“古统领这车轱辘话反复说,难道自己不觉得累么?”刀文珏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却自始至终没有抬起头看过古玉楼一眼。
“若是刀侍郎早些交代了,对你我来说都好不是么?一来你刀侍郎可以少受一些皮肉之苦,二来我本统领这里也好对上面有个交代。”古玉楼双眼微眯,手中的烙铁已经烧得通红。
“啧啧啧,这如此俊美非常的脸,若是烙下个印迹,还真是暴殄天物。”古玉楼随手抄起烙铁,放在嘴前吹了吹,大老远的都被热气熏得喘不过气来。好像也不心急,只是慢慢地逼近刀文珏。
一把扶起刀文珏的脸,眼看着烙铁不断地靠近。
刀文珏终于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来对上古玉楼的视线。
“呸!要杀要剐只管给个痛快,莫不是古统领也跟那小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呢。”刀文珏这一口涂抹已是拼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恰好落在古玉楼的脸上。
难得古玉楼也不恼怒,韩信且受得那胯下之辱,区区一口口水而已,又能如何。只把那烙铁递给身侧之人。
“来人,用刑!”古玉楼话音刚落,便有传旨太监匆忙赶来。还好这太监来得及时,要不然古玉楼这里险些酿成大错,吃不了兜着走。
皇上这个节骨眼上传召自己,古玉楼不用猜大概也知道其用意,自是那西陵王起兵谋反一事,眼看着这朝廷上下可以对敌之人一是忠义侯齐楚桓,但是一来他已年迈不知是否有当初之勇不说,如今这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假意称病罢朝便便足以表明其立场,那么满朝文武可以去迎战那西陵王的除了护国将军刀霸天以外,便再无他人。
而皇上想要刀霸天出战,自然是要给他些甜头不可,如今眼看着这将军府的大公子正在我暗狱,若是真的在本统领手下出了些什么闪失,只怕是这乌纱帽能不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