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自己这条小命能不能保得住才是真。
“快住手!”幸好古玉楼下令及时,眼看着那烙铁已经将刀文珏的脸熏得通红,就差一点,只怕是这张脸就废了。
刀文珏忽然放声大笑。只叫人毛骨悚然,看来那说书先生说得倒是不假,这书生狠起来只比那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更加可怕。
“怎么,古统领就这么点本事么?”刀文珏忽然狠狠地瞪向古玉楼,眼神之中满是挑衅,就在刚刚那一刻,自己是真的想过不如死了算了,好过这般活受罪。只是当自己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原本想着一切都结束了,牙齿刚刚牟了力气触碰到舌尖,只觉得一阵血腥萦绕在口腔之间,只要再多一些力气,一切便都结束了。
“初尘与本王早已经牵扯不清了,初尘若是敢动了那轻生的念头,本王绝不独活。”刀文珏猛然心头发紧,好像那人就在自己眼前狠狠地瞪着自己一般,甚至可以想象得出他说这话时是怎样的神情。
古玉楼哪里有时间与刀文珏在这里消磨。正想着进宫复命,猛然想到了什么。
“来人……”古玉楼只是在一旁金衣卫的耳边随意说了些什么。只见古玉楼前脚刚走,那金衣卫便慌忙地跟了出去。
诚王府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自打刀文珏被抓进暗狱,云诚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过眼了。
来使只将寒先生的话悉数带到,如今将军交战,百里寒自然不好此时出现在诚王府。
云诚双拳不住地收紧。眼睛之中满是血丝。
“初尘,等我!”
御书房
“玉楼可知朕传你来,所为何事?”圣陵帝双手轻揉着太阳穴,一脸的疲惫。
“启禀皇上,臣不知。”古玉楼小心地低着头,正所谓君心难测,此刻只怕是自己说什么都是错。还不如装傻充愣更为妥帖一些。
“玉楼还是惯会与朕打哑迷,莫不是玉楼当真以为朕老糊涂了,看不出你心中竟是在顾虑些什么。只是你所顾虑之事,朕又如何可以做到当真熟视无睹,不了了之。”圣陵帝猛然起身,神色之中流露出几许怅然之色。
古玉楼只在一旁,默不作声,其实应当如何决断,皇上那里早就已经有了主意,只是或许任谁心中都会或多或少有些不甘吧!本是借机除去将军府的最好时机,不曾想如今只得一切从长计议。正所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若是寻常芝麻绿豆的小事上,古玉楼也就权当自己是个撒气桶罢了,只是如今这事上自己若是一味的装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