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彰。
“不劳殿下费心,阿尘自己想办法将这古琴修好便是。”玉凌尘随手看向自己划伤的三个手指,阿尘倒是无妨,只是怕是公主殿下一时半会听不到这琴音。
“阿尘可以交好的琴师,本宫这便派人请过来。”云凯蒂自然知晓玉凌尘这爱琴如命的秉性,不由着他来又能怎样。
只是这文人雅士最是难缠,一个个酸腐不堪,却不知又哪里来的臭脾气,若是强行将人绑来倒是不难,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做事,只怕是艰难。
“阿尘一直久居公主府,闭门不出,若说是相熟的琴师自是没有,听说过的大能倒是有那么一个,只是脾气甚是古怪,只怕是……”玉凌尘话说一半,云凯蒂便猜到了其中深意,一个个糟老头子,要不是阿尘好这口,看本宫不将你们绑到公主府来,将那十八,摸,江南春给本宫演奏个三天三夜不许停,若是敢有反抗,就剁碎了喂狗。
“阿尘要是但凡有需要,这府中的金银玉器,只要那能人异士可以看上的,阿尘只管拿去便是。”
玉凌尘只是稍微点头,以示感谢。视线自始至终没有落在过云凯蒂身上一眼。这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公主殿下可是还喜欢。
翌日一早,玉凌尘简单地与管家报备之后,便抱起古琴,手上的纱布绑得不知有多厚,几根手指完全吃不上力,抱着古琴难免有些艰辛。
只是在管家看来,却是另一般模样,贱人就是矫情,一个区区男宠,莫不是真当自己是那金枝玉叶不成。若不是殿下偏宠着你,就凭你这弱不禁风的模样,只怕是丢到那潇湘馆里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玉凌尘哪里顾得上这管家心里如何做想,这前脚刚刚出门,眼看着不远处那主仆二人,那轮椅,那抹淡紫色衣袍,怎好这般熟悉,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玉凌尘一路小心地跟随其后。
“先生,后面那人可是要了结了他?”萨图不过片刻功夫,便感觉到身后生了尾巴,只是这明显跟踪就不在行,这些天来,跟踪先生的人多了,只是这般不怕死的还是头一个。
百里寒双眼微眯,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只看着前面不远处便是那如意楼。随手指了一下。
这大白天逛窑子,先生何时生出了此般癖好。萨图亦不敢抱怨只得听命行事。
只是可怜了玉凌尘,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出入这烟花之处,若是传到长公主府只怕是不妥。
“呦,这不是玉大公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