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好奇,竟是何许人也。
云陌寒这借故如厕未免出来的久了一些,虽然自己对女子的定义只有睡过的和睡不到的,只是如今不得不重新定义一下,还有不敢睡的,别说是睡不得,就是多看一眼便只怕是要了自己的老命了。
眼看着诚王叔还真有些暴殄天物,如此如花美眷,就只是做个粗使丫头岂不可惜。还好本皇子怜香惜玉,想着刚刚她那副娇美可人,欲仙欲死的模样,若不是担心自己出来得久难免令人生疑,还真是有几分意犹未尽呢。
云陌寒这才刚刚提上裤子,衣袍还未来得及整理妥当,只被眼前之人吓了一跳。
“皇,皇兄!”这人吓人还真是会吓死人的。
云扶苏不过随意暼了一眼,那身上乱七八糟的气味难免有些令人作呕。
“都怪孤来得不是时候。”
云陌寒情急之下竟是系错了几个扣子亦不自知。
“皇兄说笑了,都怪这诚王叔府中的美酒太烈,刚刚原本着想如厕来着,不曾想这左拐右拐的竟是迷了路。”
云扶苏哪里有闲心管他云陌寒这些腌臜事,原本只听那些幕僚们每日在孤耳边絮叨着不停,差点真的以为老二这是有所长进了,如今看来,是狗改不了吃屎,拿他与狗比,还真是平白糟践了狗。
兄弟二人这才刚准备离去。
“二皇子等等奴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