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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丑女,怎好本相先前从未见过如此一号人。
“你叫什么名字,可有什么冤情,为何来我相府,讨何公道?”萧重年这一串问题的问下来,只问得春儿一愣一愣的。
罢了,豁出去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春儿猛然抬起了头来。
别说这杀伤力还真是大,就连这单身了五十年的管家看见这长相,险些都要吐了。
这哪里是来明冤,这分明是来报仇啊!我相府与你有多大的仇恨,才好使这此女如此大白天的出来吓唬人。
只看着这女子,虽然相貌丑不堪言,只是这身衣着打扮,还真是花红柳绿,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女子。
春儿哪里顾得上旁人的想法,反正自小到大如此非议的眼光早已见怪不怪了,春儿不疾不徐地开口。
“小女名唤春儿,乃如意楼的头牌……”身旁伺候的丫头。可不怪自己没将话说清楚。
“大胆!”不等旁人说什么,齐炀猛然发作,就凭这如此惊悚的一张脸,若说是乱葬岗的幽魂都比这般好看。
那如意楼的头牌莫不是当本参事没见过,那玲珑姑娘身姿绰绰,貌美肤白……
齐楚桓不是好眼神地瞪了齐炀一眼,就你长眼睛了,若是这等姿色都能做得了那如意楼的头牌,那如意楼早就可以关门了。
难得萧重年没有怪罪,随手示意春儿继续。
“春儿姑娘有何冤屈只管诉来,本相与侯爷自会为你做主。”萧重年这一推倒好,春儿仿佛捡到了大便宜,忙着爬到齐楚桓身前。
“外公,春儿还请外公为春儿做主。”
“噗!”萧重年强忍着笑意,只是可怜了齐楚桓那比吃了屎都难看的脸色。
外公,本侯何时多了你这么这个亲戚。要是依着平日的性子,早就一脚将人踢出门外。哪里由得她在这里胡扯。
直到看着这丑女腰间的玉佩,不是寒儿的随身玉佩且又是什么,那玉佩还是寒儿三周岁的时候,本侯亲手为他缀上的,便是化成灰,本侯都认得。
寒儿他混账些也就罢了,只是如此丑女也下得了手,莫不是醉儿生他之时,忘了给他留眼睛么。
“满口胡言。”齐楚桓一个眼神,身旁之人已经春儿拉了下去。
春儿忙着一把将腰间的玉佩扯了下来,随手举得老高,生怕别人看不见一般。
“外公便是不认春儿可以,难不成这玉佩竟也不认识了么?”
这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