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家丁门一个个只将头压得很低,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若是落在他金衣卫的手中,只怕是想死都没有那般容易。
并非众人不想说,只是若不是公子失声大喊一声有刺客,府中之人哪里知晓侯爷他遭遇了毒手。
至于那贼人到底生的是何模样,府中之人实在是不知。
古玉楼眼看着这群没有用的东西,本统领这审还没有开审呢,光是一个个龟缩颤抖着也就罢了,满屋子的腥臊气,那一地的
黄绿色令人作呕之物,哪里分得清是谁的。
“这么看,你们谁是都不肯说了,来人!”古玉楼话音未落,便有人耐不住性子上前,一把扯住了古玉楼的衣袍。
眼看着这老婆子土埋了半截,倒还挺惜命,怕死好啊,知道怕死就不会死。
“好,你说!”古玉楼头不抬眼不睁的仰靠在椅子上,手里还不住地把玩着那圆月弯刀。
那婆子双腿一直不住地颤抖着,眼看着跪都跪不稳了。
“快说!”一旁的金衣卫早已耐不住性子。
“老奴着实不知啊!只知道侯爷晚饭之后与公子只是闲聊几句,便让众人退下了……”可怜这老婆子话还没说完,圆月弯刀猛然寄出,便被抹了脖子。
古玉楼只将那圆月弯刀上沾染的鲜血随手擦去,那凶狠的眼神映在刀刃之上,只比那圆月弯刀更加让人惊惧不安。
本统领可不是来听你们说这些废话的。毕竟整个大陵应该都知晓,本统领从来都没有什么好脾气。
一群丫鬟们早已吓得腿软,双手死死地捂着嘴不敢喊出声来。
侯爷死了,指望公子他能够将侯府发扬光大只怕是不能,还是先保全性命为自己谋一条生路才好。
有一个出来便有第二个。
“你们,你们这群背信弃义,卖主求荣的狗奴才……”齐炀死死地瞪着那些为了活命,便可以颠倒黑白之人。
古玉楼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眼看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那些无关痛痒的事,已经超出了忍耐的极限,偏偏还有一条疯狗在那里乱吠。
“嗯?”古玉楼不过一个眼神,一旁的金衣卫忙着将齐炀控制住。不知随手扯出个什么东西,将那张嘴塞了个严实。
这下终于安静了。
轮到了最后一个丫鬟。
“怎么,你要是想死,本统领大可以成全你!”古玉楼狠狠地瞪着那丫鬟。
能活着谁愿意死呢,古玉楼只在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