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中看到了强烈的求生欲望。
“奴婢,奴婢说,奴婢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古玉楼嘴角微勾,知无不言便好。要不然……
“侯爷他,他出事之前先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丫鬟怯生生地开口。
“嗯……”齐炀奋力地挣扎着,你这个贱人,父亲和本参事平时待你不薄。本参事原本还想着将你收做通房,早知道就该早些了结了你这贱人。
古玉楼一抬手,齐炀便被连拖带拽地带了下去。
“丫头不怕,继续道来!”有本统领为你做主,任谁敢为难你半分。
“什么飞鸽传书?”古玉楼的眼神之中忽然多了几分异样的光芒。
“奴婢着实不知,只是想来侯爷之事出的急,想来那书信此刻还在侯爷房中。”丫鬟这话音刚落,古玉楼便示意金衣卫们,还不赶快去找,就是把整个书房,卧房拆了,也要将这书信给本统领翻出来。
亏得在这灵堂古玉楼也能将这茶水喝下去。眼看着一壶茶差不得喝个干净,金衣卫一个头领忙着上前回话。
只将一个字条小心地呈了上来,眼看着统领吩咐下去要找的书信,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
古玉楼放下手中的茶杯,猛然坐直身子,只将那书信一把扯了过来。
这字迹,只是那么随意一瞥,便可以看得出,自是温宁宫那位无疑。
先前在御书房,古玉楼有幸看到过先前齐醉写给皇上的定情诗。那娟秀地字迹,只是看过一次,便再忘不了。
都说是最毒不过妇人心,还真是如此。虎毒不食子,但是虎犊子会不会食虎这就两说了。
此事事关重大,古玉楼自然不好私自定夺,只得上报皇上。
“古统领,还请统领为奴婢做主。”眼看着古玉楼这便要走,自己知道的该说的都说了,他古统领这便拍拍屁股走人,公子他可会轻饶了我。
古玉楼难得好脾气,这等卖主求荣之辈若是换作平时,便是拿来祭我圆月弯刀都不配,只是此刻这女子怕是还有大用。
“带走!”
看着门口被困住的齐炀,那丫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可知道,被你强行霸占之时,一心恨不得去死,只是仔细想想,你这灭绝人性的畜牲还在,我又怎好轻易去死。
眼看着侯爷先一步走了,下一个便是我的好参事,齐炀你!
尔等畜牲灭我王家满门之时,可曾想过今日,可怜我夫君做了那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