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徒弟,脾气都这么像。
“你想谋杀啊!”景枂揉着后背起来,痛楚还在,这一摔不轻。
“你是谁?”月月已经倒退到一米开外,全身戒备盯着景枂,似乎只要有一个动作不符合她的心意,就会直接扑上来干架。
气氛一瞬间就破坏了,之前的那点暧昧荡然无存。
景枂拿着玉牌掂了掂,扔过去还给月月,说道,“坐下说话,你师父没教过你尊老爱幼吗?”
月月……
“不对,是察言观色。你是不是在这里呆久了脑子傻了,平日里都不联系其他同部的人?”
“你?”
“莹莹告诉我的,托我给你带样东西。”景枂说着把一个香囊拿出来,扔了过去。
月月脸色瞬间变了变,眼底不自觉流露出一股温情和思念。
景枂嗤了声,不满意了,“对着个死物这般,对我一个大活人又打又摔,你真够可以的。”
“不知公子是?”这香囊是莹莹亲手之作,一针一线做不了假,是她们姐妹之间的联系物,独此一家。而眼前之人,竟然能得了莹莹的信任,将这样重要的物件交给他,他们关系一定不一般。
月月意识到这一点,当下抱歉愧疚,“对不起公子,我不是有意的,我以为你……”
“行了,也怪我自己。”作,可着劲儿作,自作自受了。
景枂感叹一声,让人坐下,这才好仔细说话。
两人一番认真交谈下来,月月突然起身福了付身子,道歉,“月月对公子不敬,还请公子恕罪。”
“额,这个?”
“既然是和宋清公子一起的,自然便是月月该尊敬的,月月得罪公子,请公子责罚。”
月月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她和莹莹一样,都是无家可归的人,若不是景家军的收留和培养,说不定真就是堕落青楼了。而她和莹莹,因为宋清的引荐,得到了景瑜大人的培养,更是感恩戴德,将这一份恩情牢记心间。
景家是她们的天,宋清是她们的明灯。
景枂静静听着,心底又一次生出难受来。比起莹莹的天真烂漫,月月明显懂得多,但是正因为这一份懂,让她直接将自己放在很卑微的一个地位。
“你是景瑜的弟子,何须如此。”景瑜一般不收弟子,能够让她收下的必定是她十分欣赏,想要栽培的人才。
宋清如此,月月也是。
月月却注意到了景枂的语气,一声景瑜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