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名,更是让她再不敢妄加猜测,“月月不敢,景瑜大人是随口说说而已,月月岂敢当真。”
只有宋清公子那样的,景瑜大人才是真的收入做弟子的。
景枂摇头叹了声,直接过了这个话题,转而问起北部的一些事情。
北部的暗点她是不准备去了,走都快走了,根本不必要再麻烦人家,也免得引来不必要的关注。是以,她才来找月月。
这是北部的第一暗探,是景瑜收下调教出来的一个积极出色的姑娘,景枂在京城的时候就听景瑜说过。在西北那会儿,也偶尔听莹莹念起过月月的事情。
两人一问一答,因为一点熟悉感,倒是挺融洽。月月也逐渐放松,回答起来越发流畅。
“公子,北部的事情暂时便是这样,我是不与其他暗点接触的,是以除了打探必要的事情,其他并不知晓。若公子需要,还需要联系他们。”
“那倒不用,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没必要通知他们。不过月月,你是否愿意跟我一起离开?”景枂突然提议。
月月一愣,不知所措,也有点懵懵的。
离开,跟着去哪里?
“去京城,我这一次会回京,你跟我一块儿回去,到时候直接找景瑜报道吧。”
“月月不敢。”
唉,这人怎么就那么恪守本分呢!让在北部待着,就真的死也不肯挪动一步。
“月月!”景枂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事情真是麻烦,她总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吧?
可是,答应了莹莹在京城给她们一个家,莹莹那里好说,月月好不容易碰到,不趁机带回去,下次去哪里找。
最后好说歹说,愣是没说通。景枂无奈之下,直接扯出景瑜给的一块令牌,扔了过去,“这玩意儿认识吧,见令如见人,你得听我的。”景枂牛逼哄哄的得瑟。
内心却是受到一万点暴击了。
特么,还不如人家一块令牌有用,她这是活到什么份儿上去了。
*
回到军营。
袁帅终于如释重负,安心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什么意思啊,滚蛋。”景枂忍不住爆粗,这眼神太恶心人了。
“我也就这几天走人了,你指不定猴年马月才能再看见我,咱们喝一杯?”景枂心情不错,提议喝酒。
袁帅却直摇头,靠近了人就是一股子酒气,喝的已经够多了,大病初愈,王爷不在,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