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清清楚楚,她也不去理会,定安王交代过,她只要照顾好甄一脉就可。
生好火,见缸里的水结了冰,还很厚,便用铁瓢使劲砸个洞,舀出下面的水。
从面缸里舀出一葫芦瓢白面,看了看又倒回去一些,用开水烫了烫,烙了几张葱花饼。
剪好了荷包蛋,在上面撒了葱花,从竹笼里拿出刚才烙好包在笼布里的葱花饼子出了厨房。
“啧啧,真香啊!金若离,什么好吃的,手里拿的是什么?葱花饼,还是热的,我尝尝。”
随着一声嘴巴的砸吧声,一个男孩从身后探出头,一把抢走若离手里的饼子,飞快的跑出了院子。
“鲍天麟!给我滚回来!不要脸的东西。”
鲍天麟泥鳅一样溜了出去,若离大声叫骂着追到院门口,手一抖,鸡蛋汤撒在手上,烫得她差点扔了粗瓷大碗。
“怎么样?金若离,不给我吃煎饼被别人拿了去吧,活该!”听到声音的甄珠儿打开门,对着金若离斜起眉头皱了皱鼻子,昂着头走进厨房,端着两只窝窝头一碟咸萝卜辛灾乐祸的回到自己房里。
若离狠狠地站了半天,隔壁院子里无一人,鲍天麟不知跑去了哪里,只好悻悻的骂了句:“小兔崽子,敢抢我的饼子,等着瞧。”
转身又回到厨房,从案板底下摸出两张饼,压在碗底下回到自己和甄一脉的套间,甄一脉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坐在炕上等着。
“珠儿妹妹,贝儿妹妹,这个给你们。”
甄珠儿姐妹的房间,两人一人拿一只难看的窝窝头,金黄色硬邦邦热热的有点黏透着股酸,旁边闪出一张粉嘟嘟的脸庞,闪闪发亮的眼睛,肉红的嘴唇,一只手拿着一张油汪汪的葱油饼。
“天麟哥哥,你真好!”甄珠儿发出一声感叹,接过饼子大大的咬了一口,见甄贝儿眼巴巴的看,撕下一小半给她:“妹妹你也吃,气死那个金若离。”
“对!气死她。”鲍天麟一边附和,一边从另只手里又拿出一张,撕了一半给甄贝儿,另一半收起来。
“这个该死的下贱**,竟然将好东西留给她自己,也不知道给没给一脉。”甄珠儿大口嚼着饼子,眼睛透过窗户纸盯着外面。
“姐姐说的是,一脉真不懂事,我们才是他的亲姐姐,整天跟在那个小贱人后面姑姑姑姑的叫,倒好像我们是外人似的。”甄贝儿随声附和。
“你看看他,那个贱人到哪里他就跟到那里,真不知那个贱人贱还是他贱!”甄珠儿吃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