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天角竖起的眼睛,慢慢回落,声音柔和起来:“天麟,大哥知道你处处为大哥着想,可是荒山野岭的很危险,我们来的目的不是生活在这里。”
鲍天麟的眼睛随着若离的脚步慢慢移动,眼里的热情溢满:“大哥,这个我知道,可是我们不是也得吃饭吗?”
鲍天角拍了拍鲍天麟的肩膀和他并肩,弟弟的话全在理上,刚才所有的担心和愤怒全都在他认错般的解释中荡然无存,鲍天麟这么做大半是为了他,为了他多年的心腹之疾。
若离小心翼翼的跟在两人后面,看着前面两位如花少年舒缓有度举重若轻的步伐,对于自己毫无美感的大踏步倍感羞愧。
鲍天角略显消瘦清逸脱俗,鲍天麟强壮健硕却不是虎背熊腰,两人身姿健美体态有型,若离感觉内心一种压抑很久的东西蠢蠢欲动,口齿也突然生津。
人的体态有时候比容颜更加的让人激动,就如身材火辣的女子比相貌美丽的更加引人注目一样。
回到院门口,司马小婵在院子里扫雪,看到几人从远处回来,对着若离轻轻一笑。
若离忙回了她一个笑容,对于友好的人她向来以笑相待。
鲍天角鲍天麟进了门,鲍春枝鲍春雅正打扫着院子,扔下手里的扫帚就帮鲍天麟打水洗漱,鲍天麟对若离摇了摇手。
若离拉着甄一脉进了院子:“金若离!你越来越不像话了,饭都不做了,还把一脉带出去?你出去不要紧万一一脉有个三长两短你付得起责任吗?”甄珠儿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
若离愣了愣神,见甄珠儿气急败坏,清丽的脸庞有点扭曲。
心想人家也是担心自己的弟弟,看来都有人担心只有自己无人牵挂,心里有点失落,便小声解释:“天太黑看不清楚回家的路,放心一脉没事。”
“没事!他那么大一点,在外面过了一夜还说没事,金若离你也太狠心了吧!”
甄珠儿听若离很理亏的解释,更加的气愤,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若离回到屋子里,外面甄珠儿还在高一声底一声的数落她,她无意理会,失落之余倒是有点替甄一脉高兴,这么着急的骂她,那就是担心自己的弟弟,姐弟情深无可非议,让她骂几声又不会短斤少两。
早上睁开眼睛时就觉得哪里不舒服,也没说出来,一直坚持回来,此刻坐在炕沿,才感觉浑身乏力,头晕脑胀,她试着想要站起来去做早饭,一双脚却像灌了铅几乎挪不动。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