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规则的声音,在这栋楼的四周走动探测着什么。
“你们测你们的,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呢?毕竟我们也要上班,我只要回答就好。”娄休茂问出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
“恐怕你们不能回去了。”
“什么意思?”
“我们建议,嗯,我们希望你们直接撤离这里。我们也跟你们的上级单位打过招呼了,今天你们单位里没人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女士的语气像是不给反驳的余地。
“那我们的东西怎么办?”罗建民看起来急了。
“我们处理。”
就在这时,一个拿着仪器的士兵小跑过来,向女士摇了摇头。
“这样吧。”薄青松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看他的面部状态和着装,就像是没有休息过一样,看起来整个人的状态不太好。也是,即便对自己的儿子再差,昨天死掉的也是自己的亲儿子。“给我们两天时间,一是安排好整顿的地方,二是给我们收拾的时间。后天晚上,我们统一撤离。”
如果说比脸黑,没人比得过薄青松;如果说比不容置疑,那这位女士还差薄青松不少。也许是薄青松的确对他们天象司有做过什么贡献,女士只是沉默,表示会向上边汇报。随后便回到了黑色的车里。
太阳渐渐出来了。在这期间,士兵们一直拿着仪器,除了楼下四周,还在每个单元间来回穿梭。
“你们确定所有人都下来没?如果我们发现谁还在上面,后果自负!”一个士兵朝大家喊到。全求构对他翻了个白眼作为回应。
似乎在某些楼层,仪器产生了什么反应,居民们也被要求上楼打开房门,让士兵进房中检测。就这样检测了七八户住户,到是也关上了门不了了之。
苏晤广瞥了一眼薄青松,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的他估计刚才派出所回来不久。不知道有没有睡下就被叫起来,状态的确是很差。突然想到什么,苏晤广四周张望想确认马释姝有没有回来,果然,估计在薄青松眼中,马释姝绝对是要担主责的人,因此不管她年纪多大都不可能轻易放她回来。
“好了。”那个女士从黑色的车里出来,特意调高了音调:“大家可以回去了!”
人群一阵抱怨和喧闹,有的人立马要起身回楼上。
“但是!”女士的声音更高了,“但是,只能有两天时间,两天后,也就是8月30日,下午七点之前,你们必须要打包好行李,我们会给你们安排好新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