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罩不住他了。
可败坏沈筠私德之事是县令公子张宝下的令没错,买卖田季瑶却是柳先生使的银子,这件事还是得赶紧去跟他们二人拿主意去。
田季瑶见他吓得不轻,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幽幽开口,“此事乃沈长生所为,这中间完全可以把村正您给剔除出去,只是您得留个字据,再拿个十两银子给我赔个不是,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既然没发生,那自然也没村正什么事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是是!田侄女说得没错!是叔被屎糊了眼,叔道歉,你说这字据怎么写,咱就怎么写!”
村正眼睛一亮,连连点头,从沈筠的书房里借了笔墨纸砚,写了字据,又留下十两银子便匆匆离开了。
田季瑶颠了颠手里的十两银子,眼底泛着精光,她摸了摸肚子砸吧着嘴,抬脚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