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哭穷之人中,便有早已经跟郭家分居的郭家大房、郭家三房。
只是眼下郭家里面发现了问题,谁也没有心思理会那些奇葩亲戚。别说没有银子可借,便算有也不会借,所谓的情份早在多年前便耗的一尘不染了。
郭家人的日子过的不舒心,几乎致郭家兄妹反面的罪魁罪魁刘家人倒是康乐的很。只是过去了几日,始终不见郭林接刘氏回去,不禁也泛起了嘀咕。
还想再等两天,刘家的儿妻子田氏不是个能容人的,见二姑姐母女俩在自家白吃白住好几天,刚刚生下儿子自以为翻身的她便开始摔盆子敲碗、指郭骂槐起来。
一贯重男轻女的刘母看在孙子的份儿上,对田氏这个儿妻子倒是对女儿还看重,一时光也看女儿种种不悦目。因而抽了个空,她来到刘氏暂居的房子里,讲话赶人:“翠兰,你今儿个便回去吧,真相有婆家的人了,待在娘家也不像话。”
刘氏正在给刚满月的侄子做针线,闻言心神一晃一针扎在了手指上,顿时疼的皱紧了眉头。
“行了行了,这肚兜你也别做了,沾了血的东西不吉利,可不可以给我的孙子穿。”刘母也皱紧了眉头,却是嫌弃刘氏笨手笨脚,不等刘氏说话又硬邦邦的加了一句话:“别忘了娘以前叮咛你的事儿,娘可报告你,这件事儿如果办不太好,你以后也不必回归了。”
刘氏猛地抬起头看向一脸淡漠的娘亲,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脑海里皆丈夫拜别前那瞪眼自己的眼神。
刘母见刘氏呆愣着不说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掐在她的胳膊上,高声谴责道:“你是耳朵聋了或是哑了,老娘跟你说的话呢你究竟听进去了没有?”
胳膊上的剧痛刹时拉回了刘氏的神智,她看着呶呶不休的刘母,无端的生出了几分怨怼,忍不住回嘴道:“以前你半子的反应你也看到了,我如果敢开这个口,改明儿便会被休回娘家,到时候你们会要我回归?”
“……”
刘母一阵语塞,随便破口骂:“你个没用的东西,嫁到郭家这么多年,还拿不了自己的男子,老娘咋便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别说郭家还没有休你,便算休了你也禁止回归,我老刘家丢不起这个脸!”
刘母无情的话语像是一记耳光,狠狠的甩在了刘氏的脸上。刘氏神态悲悼,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的亲娘的嘴里说出来的。
“你看啥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莫非老娘还说错了不可?”
看着红了眼眶的刘氏,刘母毫无所谓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