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说的是,方兄说的是,是小弟犯蠢,方兄莫要介怀。”
长脸墨客的表情这才悦目了些,摆摆手没有琐屑较量。
听到这里,郭绵绵忍不住忍不住可笑。京官多如狗,便算能站在金銮殿上,所站的位置能看清坐在龙椅上那张脸的也很前方能有几个。
在京城待了这些年,能称的上重臣的人她都晓得,却从未听说有位姓方的,也有大约是近一年刚升上去的,只是她不晓得罢了。
一个始终没有说话的墨客在这个时候讲话道:“便算圣上开恩科,跟我们这些连秀才都不是的小墨客没有什么关系,倒是像方兄哥哥那样的举人该发急了。”
这话说的不假,开恩科历来只针对举人,于秀才都不是的人而言的确无关。既是无关之事,开恩科这个话题天然没有继续聊下去需要了。
方墨客有意炫耀自己有个当大官的叔父,也为找话题解闷。眼见冷场了,他眼珠一转低声挑起了另一轮八卦:“李兄、韩兄,你们可知此时太子殿下是的哪位皇子?”
李姓、韩两位墨客闻言,疑惑的说:“这个天然晓得,不便是曾经的三皇子么?”
方墨客的脸上适时的露出几丝秘密,自满的吐露自己从别处听来的八卦:“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遵照立嫡立长的礼法,虽然中宫无所出,另有皇宗子和二皇子在,哪里会轮到三皇子上位?这里头的水深着呢,别看太子殿下现在圣宠正浓,不到很后谁晓得很终登上位置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