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位读书的爹一把年纪了结连个秀才也不是。要不是屡试不中又不事生产,家里何至于穷的揭不开锅,以她的长相又如何会嫁一个粗俗的庄稼汉?
“弟妹啊,嫂子我说的至心话,嫂子便倾慕你这一身高雅气儿,一看便跟嫂子如此的粗人不一样……”
马氏的嘴里呶呶不休的说着,没发现牛氏的表情越来越差。她不晓得牛氏的心思,更不晓得自己无意中戳了人家一刀又一刀,她是真的很倾慕会做人的牛氏。
便在这时,一道淳朴的声音传到了耳朵里:“你们刚刚说的是李家村的哪户人家?”
冷不防有人突然插话,各怀心思的马氏和牛氏吓了一大跳,扭头见是近两个月不曾出面的大伯子,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马氏敢跟自己的丈夫打斗,敢跟爹娘婆婆呛声,唯一对这位几乎不笑的大伯子很犯憷,便使这位大伯子从未对她说过狠话。
晓得大伯子不喜家里人论他人家的是非,在人前以贤淑示人的牛氏不敢讲话,把目光放在了牛氏的身上,好处很。
马氏悄悄的磨牙,内心忐忑不已却不敢不回复说:“大哥,这、这是、这是我听曾嫂子说的,没跟她周密打听……她提过一句,好似说……对,说姓郭是李家村的外来户,另一个,另一个是李氏本姓的一个寡妇。”
郑凛闻言,点了点头。连姓氏也对的上,看来便是自己晓得的户人家了。
脑海里表现出一张浅笑嫣然的脸来,不晓得毕竟发生了何事,想来她是受委屈了,否则她的娘和嫂子何至于打上门去?
只是,在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明白到自己不对,郑凛掩盖般的收回飘散的思路,冷着脸对马牛二人说:“他人的事儿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遥远莫让我再听见你们讨论这些。”
说完,他的目光在牛氏的身上停顿了一会儿,便没有再看表情发白的二人,拎着一只重甸甸的袋子从她们身边掠过了。
直到郑凛走远了,马氏才轻松下来拍着胸口长长的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早晓得这么凑巧,我干啥要多嘴啊!”
说着,马氏重重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光荣大伯子没有说重话,否则可要臊的她没脸见人了。
牛氏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郑凛离开前有意无意的看了她一眼,这让她满身痛苦,好似错的是她一样。
她如何大约有错?
不提妯娌俩如何,郑凛把袋子妥帖的放到潜伏的地方藏好后,循着声音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