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绵绵扭头看了眼背后,晓得二哥听不见她说的话,便讲话问郑凛:“昨天没听说你要去府城,才一个夜晚你便急着走,是不是有身子么大事?”
郑凛不想说谎,只是他的身份本身便是个秘密,接下的使命更不可能以暴光,便直接说:“也不是身子么大事,如果此番去府城顺当很快便能回来,到时候你想晓得身子么我都能报告你。”
“行,等你想说了你再报告我吧!”郭绵绵很见机的没有诘问,真相她也有许多不可能以说的秘密,能明白郑凛的难处,只是内心多少有些好奇:“,你得老实报告我,这趟出去究竟有无凶险?”
有些担忧女人会生气的郑凛,内心顿时变得暖洋洋的,轻快的说:“没有,此次只是帮别人寻两个人,不会有任何凶险。”
单单寻人的话的确没有凶险,郭绵绵悬起的心放了下来。她谛视这郑凛,脸上的神态极为认真:“在明白你没多久,我便听说你时常出远门,一年待在家里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两个月,虽说我不晓得你在里头做身子么,我希望从今以后你把安危放在第一名,别忘了有个人在无时无刻的担忧你。”
最初她便看出男子不容易,不像是个简容易单的农夫,后来慢慢加深了解后,便愈发肯定了这个料想。
在没有确认情意前,她无所谓这个男子是做身子么,此时不一般了,她会为这个这个男子重要,会为这个男子担忧,会在这个男子还没有离开便开始惦念,盼着他能早日回来。
铁石心地的人听了郭绵绵的这番剖白也会软化,郑凛便更不必说了。见四下里没有第四个人,他牢牢地握住郭绵绵的肩膀,回答着她的眼睛郑重的说:“我盼着跟你订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还想再跟你生几个可爱的孩子,在这之前我会好好保重,毫不会让自己有事。”
听到前面的话还好,听到“生几个可爱的孩子”这几个字,郭绵绵便有些绷不住了,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红了起来,羞恼的握紧拳头打在了郑凛的胸口:“便稀饭乱说八道,谁奇怪跟你成亲生孩子了。”
这一拳打在郑凛的身上,便跟挠痒痒似的。郑凛轻轻地握住女人砸在胸口的右手,笑的温柔:“我奇怪!”
郭绵绵被男子撩的没有性格,想挣开男子的大手却没能挣开干脆任他去了,嘴上却不依不饶:“刚明白你那会儿,还以为你是个规矩正人,这会儿提及金玉良言来都不带想的,是不是说多了才如此?”
郑凛觉得最委屈,无奈的说:“惟有在你眼前,我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