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绵绵嘲笑道:“他们要是真有慈父慈母心,完全不会这么对待亲生孩子!娘,换作是您处在那样的境地,您会把我可能哥哥他们丢掉么?”
木氏一听,慷慨的说:“不会,便算娘自己带着你们兄妹走的远远的,也不会把你们丢下。”
郭绵绵面色一缓,说:“娘,这么一对比,您还觉得郑老大的爹娘无辜吗?”
一个人无法决意父母是谁,也无法选定自己在身子么时候出身,便因为出背后家里死鸡死猪人犯病,便被人说成讨帐鬼,会把家里所有的人和牲口全部克死,连亲生爹娘也觉得那是讨帐鬼,更是在出背后不久便被毫不迟疑的抛开。
及至背面的十几年,都未曾前去看望一眼,有这些爹娘,认真不如没有!
究竟经历了多少患难,才让一个久居深山的老羽士,将一个刚出身尚且需求吃奶的婴儿喂养长大,成为一个威风凛凛的男子汉?这小小的婴儿又是有何等固执的性命力,能力在如此阴毒的情况下平安长大?
郭绵绵设想不到其中的艰苦,那一定很难。一想到男子已经是受过的凄凉,她的心便一阵揪痛,恨不得回到过去将郑家那对懵懂父母拖出来暴打一顿。
见女儿气的浑身股栗,木氏都有些畏惧了,生怕这女儿感动之下跑去郑家闹,便当心翼翼的提示道:“绵绵,这事儿都已经由去了,你便是再生气也不可能以拿阿凛的爹娘咋样,倒不如好好想想这门婚事究竟要不要结。”
压制着内心怒吼的怒意,郭绵绵深深地吸了口气,眼光认真又坚定:“娘,我清楚您的顾虑,我已经放不下他了。”
如果没有了解过男子过去,没有了解过男子的此时,她会迟疑,会退缩,这世上没有那麽多如果,了解了,清楚了,她心疼这个男子,内心的那份稀饭更深了一层,她晓得这辈子便是他,不会再有别人了。
木氏闻言,晓得女儿是真铁了心了,这会儿她便算反对也没有用,只是有些话她不得不说:“绵绵,郑家太复杂了,阿凛要是真心想娶你,他必需得在上门提亲前,跟他的两个兄弟分居,否则娘便是死也不会让你嫁过去。”
糟心的不止郑家的老两口儿,郑家的两个儿子、儿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是真不肯意女儿嫁过去省得受委屈,哪怕阿凛喜悦分居单过,可郑家老两口在,这冲突便不会少。
郭绵绵还不晓得郑凛的两个兄弟如何,听娘亲这么说便问:“郑老大的两个兄弟怎么了?莫非他们还敢欺压郑老大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