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郭绵绵的是,却是男子牢牢地一握,像是要把她的手嵌入手掌:“既然牵起了它,我便从未想过再松开!以后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定要好好罚你。”郭绵绵只觉得手紧的发疼,心也随着男子的话急剧的压缩着,像是要从胸口里蹦出来。她抬头问他:“你,真的一点也不在意?”
男子回答着她:“我只在意你有无受伤,有无受到惊吓。”
天晓得在晓得她遭遇的全部后,他满脑子都想着她有无受伤。得知全部安好后,他便只剩下一个动机,那便是冲到缧绁里,将那五个胆敢合计她、密谋她的人碎尸万段!
郭绵绵笑了,笑容晃花了男子的眼:“受到惊吓了,好些天都在做噩梦,梦见手里没有刀,梦见你上门退亲,梦见你说再也不想看到我……”
说着说着,郭绵绵的眼泪不自发的流了下来,她扑到男子的怀里,牢牢地抱住男子的腰身。直到这一刻,她才信赖那全部真的只是一个噩梦。
郑凛心疼的无以复加,牢牢地抱住了女人:“叶儿,对不起……”对不起,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保护你,让你承担这么大的危险和压力。
此时想起来,郑凛的内心止不住的后怕。要是怀里的女人脆弱一点,要是其时手里没有刀,要是摒弃了抵抗,他可能已经落空她了,再也无法像此时如此抱着她,慰籍她,陪她委屈,陪她饮泣。
郭绵绵哭了好久,直到眼睛肿的干涩,没有眼泪下来了,她才抬开始。看着男子胸前打湿的衣襟,她突然使起了小性质:“衣服没干,你不许进屋。”
郑凛没有随身佩戴帕子的习惯,看到未婚妻的泪痕,用比较滑腻的手背轻轻地擦拭着:“哭又不丢人,你啊,便是太要强了。”
郭绵绵被男子这副父亲教诲女儿的语气囧到,不由得辩驳:“莫非我便该老老实实的站在那边被欺压?要真是如此,不等你回来,我都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我不是这个意图。”被未婚妻误解,郑凛最无奈:“我的意图是事儿发生后,那几个人你砍了便砍了,背面不该自己告那几个人地痞罪,你该等我回来,亲身给你报仇!”
否则他这个未婚夫是用来当铺排的?
郑凛早便看出未婚妻跟一般的女人不一般,否则第一次晤面的时候,便不会看到她拿着镰刀跟贪图欺凌她的歹人对立的一幕了。
在那样的景遇下,生怕大部分女人不是被吓哭便是毫无抵抗之力的任人欺凌,要否则不会给他留下难以消逝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