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里头回来的木氏一听小女儿回来了,忙不迭的往房子里跑,结果便听到了小女儿的话,当便冲到房间里,捶了小女儿一拳:“咋跟你姐说话的?哦,在你眼里你娘家便是烂心烂肺连闺女也往外赶的?你咋不想想每次你在婆家受委屈跑回来,是谁帮出的头!”
一听木氏的话,适才还气焰万丈的郭枝刹时萎了一截儿,嘴上却愤愤道:“您还美意图说我,是谁没把我当女儿,每次家里有啥事儿都不报告我的?便算了,大姐走了狗屎运找了个好婆家,你也报告我一声儿,要不是我这张脸长的像老郭家的人,我还以为自个儿是捡来的。”
距离郭绵绵告那几人地痞罪已经由去好些天了,黄家那儿便算隔的远一些也传到了。只是信息传过去的时候失真的厉害,只晓得有这么一件事,本家儿姓谁名谁却是传的一团乱。
郭枝听说后便没往自己姐姐头上想,还是今儿个回娘家,在村子里碰到了几个村民,把前前后后的事儿大致问清楚了,她才晓得前阵子闹的满城风雨的事儿果然又是姐姐搞出来的,否则刚听说的时候,她便该跑回来骂人了。
见小女儿越说越不像话,还怪到自己头上了,木氏正计划揪着她好好训一顿,结果被郭绵绵拦下了:
“娘,这事的确是我没想殷勤,不怪枝子生气。”不想大团圆的日子弄出一堆不愉快的事,郭绵绵连忙打起了圆场:“那些不好的事儿便算了,我跟郑老大的婚事的确该报告枝子一声,也得亏她性格便是嘴巴上诉苦,换作当心眼儿的怕是老死不跟我来往了。”
这番话说的极为奇妙,不管是不是错,郭绵绵直接把义务往自己身上揽,还间接的把郭枝夸了一通,心眼儿再小的人听了,也不会再揪着这事不放。
郭枝的表情好了不少,只是说出来的话仍然最动听:“哼,你晓得错了便好,真不晓得你这么蠢的人,咋另有男子对你掏心掏肺的好,你也别自满,便你这作天作地的性质,周密哪天便把好好的婚事作没了!”
郭绵绵之前便领教过郭枝的口无遮拦了,只是没想到她的嘴皮子这么利索,噼里啪啦的说了小一会儿才歇了口气,端起郭果端上来的茶水润嗓子。
全部历程中,木氏对郭枝的训斥完全没有任何好处,她总是能找到捏词驳回木氏的话,而后带着嘲讽的继续刺人,也不管人家能不可能以承担的住。
“她便是这性格质,说了好多次都不管用,这改怕是改来了,你这个当姐姐的多担待一点,别把她说的那些放在心上。”对长了一张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