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再去光顾他人自己家便要过不太好了。
她叹了口气:“能帮一点是一点吧,先把很艰苦的日子捱过去。如果两家的大人能立起来,日子也不是必然过不下去了。”
“能立起来好,怕便怕黑娃和山娃妻子撇下孩子回娘家改嫁,否则这两个家便真要垮了。”刘氏对黑娃妻子和山娃妻子很打听,也打听她们的娘家,改嫁这事真有大约。
现在不比以往,上面策动生养,首倡寡妇改嫁,婆家一般不敢看守寡的儿妻子扣住不放,否则闹大了是要上衙门挨板子的。
姑嫂俩小声说着话,等走到两家的院子里头,便闭紧了嘴巴。两人是妇道人家,跟这两家又不是亲戚关系,便不可以跑到灵堂前给逝者上香,也不太好挤进去安慰悲悼的生者,便径直去后厨协助了。
郭绵绵给黑娃家协助,刘氏便去了隔邻的山娃家。
说是后厨,其实便是在厨房旁边搭了个容易的草棚子,底下垒了个土灶用来生火煮饭烧水。旁边摆了几张大桌子,用来切菜摆菜。
草棚是昨晚村民们过来连夜搭的,土灶也是连夜砌的,便连院子里的积雪也被清算的干洁净净。只是这几天都不是下葬的好日子,需要停灵三天正月二十三那天抬上山去。
来后厨协助的人有好几个,都是跟黑娃家交好的妇人,看到郭绵绵过来了倒也不料外,冲她点了点头便忙各自的事儿了。
郭绵绵是大人不需要他人交托她做事,见桌案上的清楚菜沾着泥水,便找到洗菜的盆子清洗起来。
水是从井里刚拎上来的倒是不冷,便是清楚菜冰冷冰冷的上面还带着冰雪,郭绵绵洗完清楚菜,手便冻的通红,不像以前那样灵巧了。
有人的地方便有八卦,更何况是妇人群集的后厨,几个妇人边洗洗切切边小声的研究起来,还时不时的把稳门口,担忧被主人家听见又惹一场悲伤。
有个妇人说话脑子,张嘴便道:“这一下子没了四个人,都是跟黑娃山娃他们一道进山的那些人都没有做到位,以后这两家的生计便该由剩下的二十一个人担着。”
在场之人除了郭绵绵外,另有其余介入捕猎的人的妻子儿,一听这话便不乐意了:“你这话啥意图啊?黑娃山娃是可怜,我内心头也为他们两家痛苦,可两人是自己要进山又不是我当家的他们硬绑进去的,让我们担着这几家的生计合适么?”
前头那妇人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却抹不开脸跟辩驳她的妇人赔礼,竟是插嗫道:“那不是你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