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世回归了么,给这孤儿寡母的出点力又咋了?”
另一个妇人几乎气死,啪的一下菜刀砍在砧板上,恶狠狠的说:“你有种把那话再给老娘说一遍?”
前头那妇人吓得一哆嗦,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说、说啥,你让我说我便说,你当你是谁呀?”
眼见炸药味越来越浓便要打起来了,立马有人冲上去劝阻:“哎呀,别忘了今儿个是都是来干啥的,可万万万万别打起来!要说黑娃他们没了要找谁,是找鹞子那贪心的玩意儿,要不是他进深山追野鹿,其余人能在山里迷路?没有迷路,便不会进在山洞里留宿,不在山洞里留宿便没有背面的事儿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挽劝的人停下来歇了口气,然后便有人站出来总结道:“说究竟,鹞子才是很大的罪人,便算要找人担这几家今后的生计,那也该由他来担,不可以扯上无辜的人。”
话音一落,很多人便赞许起来:“对对,冤有头债有主,鹞子才是罪魁,找他准错不了。”
“错是错不了,可这鹞子家穷的叮当响,否则也不会想着进山博一把了。听说他的胳膊被熊咬废了,丢再多银钱也治不太好,鹞子娘哭了整整一宿呢!”说话之人许是太心善,语气里不自觉的表露出对鹞子子母的怜悯来。
有人听不下去了,立马作声辩驳:“哭哭哭,哭有啥用?每次有人进山,谁家不是千叮咛万叮嘱的,便他鹞子特别自个儿进山便算了,还扯上这么多条人命,现在晓得哭,早干吗去了。”
“便是便是,鹞子的胳膊被熊废了那是他自己糟糕,他把他人祸殃死了,没让他偿命便不错了,还敢把事推到他人头上不可?”
“……”
几个妇人研究的热火朝天,有人发现郭绵绵一句话也没有说,便埋头在那边洗菜,便把她也拉了进入:“叶妹子,你的两个哥哥也进山了,你便没啥话说?”
郭绵绵想说的话已经有人说了,她还真没有什么要说的。这种话不可以说出来,便说出了自己的猜测:“真穷究起来鹞子的确有大错,村里应该会让他给个说法。”
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几个妇人纷纷点头表示赞许,有个妇人更是言之凿凿的说:“村长必定会穷究鹞子的错儿,便等黑娃他们安葬了便算账呢!”
这个妇人跟村长的儿妻子交好,她敢说的这么必定,便是从村长的儿妻子那边得来的消息。
“哼,黑娃他们的死跟鹞子脱不开关系,村长要找鹞子算账那是应该的。”其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