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却是整整十盒包装很考究的茶。
庄户人家不兴品茗,如果家里来了来宾,冲一碗糖水便极好。像茶这种东西,又贵又不适用,也便是在婚嫁的时候会用到,一般是男方家去茶庄里买个二两,用油纸包好放到聘礼中作用作用,没有人介怀是多是少,品格如何样。
,茶在庄户人家眼里,自己便是很上层次的东西,没有人会嫌多。现在郑家送来了整整十盒,一切用大红色的描花瓷瓮装好,单看这点便晓得这茶未廉价,跟油纸包的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唉呀妈呀,这么多茶,咱家便是天天喝也得喝到后年去了吧?”郭林激动地搓了搓手,抱出一个瓷瓮当心翼翼的揭开盖子,顿时一股幽静的茶香便钻到了鼻孔里。
郭林眼睛一亮,捻起一片茶叶便丢进嘴里:“好茶,比我在方家铺子里喝过的碧螺春还香。”
这段日子跟着方家的掌柜学做买卖,郭林也算是见过世面了。方家铺子里用来招待嘉宾的茶叶不说是极品,也是算的上的好茶了,平时一斤茶便够一般人家一年的花用了。
现在郑家送来的茶比这个还要好,价格必定更高。这十个瓷瓮里的茶,俱是半斤装,加起来便是五斤重,少说也要二十两银子。
一听这些茶值这么多的银子,木氏当便夺过二儿子手里的瓷瓮,将其密封完整从新放到了箱子里,还不忘告诫两眼放光的盯着这些茶的老伴儿儿子:“这些茶我们便留一半,剩下的一半便等绵绵回门,便当回礼退回去,你们可禁止乱蹧跶了。”
按风俗,这些茶礼一切归郭家,如果一盒两盒的,木氏必定问心无愧的留下来,这整整十盒她便不太好作用全留下了。再说了留下来,自家一时半会儿也喝不完,放着长霉不是白白铺张么?
想到这一点,木氏便忍不住肉疼:“阿凛这孩子也是个没合计的,这银子又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便这么个用法儿再厚的家底也顶不住啊!”
说罢,她又特意对女儿叮嘱道:“等你嫁过去了,阿凛如果让你当家你便当着,如果没提这茬儿你便盯着他,别让他大手大脚的乱费钱,以后有了孩子,费钱的地方多着呢!”
前方半句话,郭绵绵很赞许,不住的点头应是,等听到背面半句话,她一脸懵逼:“娘,都还没结婚呢您便把孩子都扯上了,您老想的可真远!”
木氏半点不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见女儿这么说便辩驳道:“娘哪里想远了?鲲鲲都这么大了又不担搁你生娃,阿凛的年纪也不小了,你如果一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