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树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郁郁寡欢的问。
其余人也担忧这个疑问呢,倒是看着他们看聘礼没有发话的郭老实笑眯眯的回道:“这些聘礼大半是给绵绵当嫁妆,你们操这么多心干啥?”
众人一听,以为很有事理。自家不会昧下这些聘礼,很多转了一道手,从郑家搬到了女儿(妹妹)手里。以后女儿(妹妹)便是郑家的人了,这些东西还不是用在了郑家?摆布郑家不吃亏。
想到这一点,众民气里的不安便散去了,郭林立马作弄起郭绵绵来:“妹啊,这一下子你便造成小富婆了,以后阿凛如果对你不太好,你便拿这些东西扔他。”
话音刚落,郭林的后脑勺便挨了一下,打的天然是木氏:“乌鸦嘴,不会说话便别张口。”
面临亲娘怒目,郭林也明白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快向亲娘讨饶:“娘,我错了,下次再也巩固说了!您便大人有大量,给您儿子我留点面子,孩子们都看着呢。”
说罢,他故作凶狠的瞪着笑的很欢实的小侄子,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小山捂着额头,可怜兮兮的向木氏起诉:“奶奶,二叔打我~”
比拟刚说错话的儿子,现在的木氏更稀饭小孙子,因而她又给了郭林一下,然后摸着小山的脑壳笑眯眯的说:“好了好了,别苦着脸,奶奶给你报仇了。”
“谢谢奶奶,奶奶好棒!”小山毫不悭吝自己对奶奶的谢谢,趁便朝着二叔扮了个鬼脸。
“小兔崽子——”郭林故作生气的伸脱手,狠狠地薅了小山的脑壳一把,脸上却带着尊长对小辈的慈爱。
一家人其乐陶陶,倒是没有人对这份聘礼存有私心,乃至于氏和刘氏妯娌俩以为以前给郭绵绵置下的陪嫁有些不敷看,跟婆婆提议是不是要再添一些。
木氏以为两个儿妻子识大体,内心格外欣慰。除了那些茶礼、酒水等物,其余的都要拿来给女儿当嫁妆,看起来很面子,既能堵住旁人的嘴,也不会让自家落个卖女儿的名声,便没有应允再添置,只是暗自决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