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多添些压箱银。
如此一来,郭绵绵的嫁妆便很可观了。
木氏以为很写意,暗里里便对郭绵绵说:“有这些嫁妆傍身,以后你在郑家那边腰杆子便能挺的直直的,如果郑家那边有人刁难你,便像你二哥说的,拿银子打回去,咱有这个底气。”
郑家所在的是个同事们族,本家的亲戚太多了,木氏便怕有人瞧不起女儿寡妇再嫁的身份,故意刁难才有这番提示,倒不是担忧郑家会哪里对不住女儿。
相似的忧愁,郭绵绵已经听过好几次了,只好再一次安慰道:“你女儿我又不是软柿子,不会随便让人捏,您老便安心便是吧!”
木氏哪能真的安心便是,她也晓得无论如何担忧,真要发生如此的事,也只能靠女儿自己来办理,她能做的便是从旁出出主意罢了,便不太好再跟女儿说什么了。
想到再有十来天,女儿便是他人家的人了,木氏的内心便空落落的不得劲。只是女儿的大喜日子便要到了,哭哭啼啼的不吉利,她便把这份不舍压在心底,让人看不出一丝不同。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木氏便把家务活儿一切叮咛给儿子儿妻子们,都顾不得担忧小儿子的院试了,每天便给女儿贯注为人妇为人媳的事理,便怕她去了婆家一时顺应不来,把日子过的一团糟。
每次听娘亲说教,郭绵绵老是认真的听着,虽然不是很赞许娘亲的一些理念,她没有明着辩驳,子母俩都很爱护这段时间,只恨不得时光过得再慢一点。
,不论母女俩内心有多么不舍,婚期仍然一天天邻近了。八月二十八日的前一天,从考场高低来刚听先生讲完试题的郭榆便带着鲲鲲和小山回归了。
郭榆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木氏摸索着问起时,他直言有一半的控制。
晓得儿子一贯谦虚,他嘴上说有一半控制,那麽现实上便算没有十成的控制能历史院试,也有八成的大约,这木氏很高兴,连带着便将嫁女的愁绪也冲淡了很多。
郭绵绵等人晓得后,也为小弟高兴。郭绵绵还开玩笑的说:“等你高中秀才,大姐也能沾你的光,走到里头便说是自己是秀才公的姐姐,人家也会高看姐姐一眼呢!”
郭榆酡颜红的很有几分不太好作用,却兴起勇气看着大姐,认真的说:“秀才公的姐姐不算什么,我会好好读书,考上举人,考上进士,未来做个清正廉正的好官,给大姐当一辈子的背景。”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如果是今后大姐夫待大姐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