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眨眼的工夫,付老癞和钱婆子便被一人一熊摒挡了,好像连空气都刹时洁净了许多,惟有付老癞和钱婆子一声叠一声的呻吟,跟付贵的惨啼声交叉在一起,倒是调和的很。
此时,看热烈的村民们鸦雀无声,一个个瞪大眼神态结巴的看着继续抽耳光的郭绵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适才他们的留意力一切放在了暴揍付贵的郑凛身上,完全没有留意到郭绵绵什么时候过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冲到钱婆子眼前抽她耳光的,等他们听到钱婆子的惨啼声,才震悚的发现了郭绵绵的所作所为。
人声喧华的院子里,在这一刻堕入一片诡异的默然。
石头娘傻愣愣的看着霸气侧漏的同伴儿,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唉呀妈呀,这是郭嫂子?我没看错吧?”
一旁的柱子娘亦是两眼眼发直,吞了口唾沫后狠狠地点头:“没有看错,便是郭嫂子,便是郭嫂子在打人。”
说罢,二人面面相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通常看起来温柔又和善的小伙儿果然藏着如此一副暴性格,真是……真是她们眼瞎啊!
扶着门框站稳的郑老头和孟氏也一脸惊惶的看着一巴掌接一巴掌的往钱婆子的脸上抽的儿妻子,哪怕晓得她曾经提刀把暴徒追砍好几里路,也在儿妻子接回归后,被她随处显露出来的温柔疑惑住了,让他们忘掉儿妻子另有如此彪悍的边。
看了看被胖团一掌拍的不可以还手的付老癞,又看一看被儿妻子打的没有还手之力的钱鸡婆,两人的内心新鲜的涌起一股浓浓的快意,关于儿妻子表现出来的凶狠意外的没有一丝排挤。
孟氏更是拉过抱着外孙女瑟缩成一团的女儿,指着毫不顾及旁人眼力的儿妻子说:“瞥见没有,这便是你的大嫂,谁陵暴她,她便陵暴回去,便娘晓得的敢陵暴她的人,很后都没有好了局,她自己不怕落得凶狠的名声,没出嫁的时候便是四里八乡出了名的能干,现在嫁到咱家来还被你大哥当做法宝,你说女人是不是便该像你大嫂如此,该硬化的时候要硬化一些的好?”
换作一年前的孟氏,她绝对不会给女儿贯注这种违背古代的思维。在历史过被两个儿子放手的兼职后,曾经为后代而活的她,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思维逐渐发生了转变。
很后一问,孟氏与其说是问女儿,还不如说是提示自己。在郭绵绵成为她的准儿媳后,郭绵绵的所作所为便被看在眼里。无论是昨年提刀砍贼人,或是今日暴打钱鸡婆,她终于明白到女人太过软弱只会受陵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