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硬化一些,对自己惟有作用。
如果昔时她能早些清楚这个事理,在面临苛待她的婆婆的时候能硬化些,她不会送走十月妊娠生下来的亲生骨肉;如果她能把女儿教的硬化些,这些年来便不会被付家随便磋磨,便更不会发现今日这种事了。
能获取如此的领悟,关于孟氏来说,都是血和泪换来的。这一刻,她发自内心的希望女儿可以硬化起来,不要再被付家随便摆布了。
孟氏是第一次对郑春香说这种话,郑春香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晓得女人还可以像自己的大嫂一样硬化,这种思维对她产生的冲击力可想而知。
她没有回复娘亲的疑问,只愣愣的看着曾经对她非打便骂的婆婆被大嫂打成了猪头脸,像个疯婆子一样鼻涕眼泪糊一脸,再也不敢骂出那些动听的话。
,谦让无法阻止婆婆对自己的吵架,抵抗便让她害怕自己,再也不敢吵架自己吗?
不提母女俩有了如何的心得体味,便在村民们震悚于郭绵绵的凶狠时,郑凛终于停下踢踹半死不活的付贵。
眼看钱鸡婆风雨飘摇要昏过去了,他大踏步走到郭绵绵的身边,伸手握住了她再次抬起的手掌,眼底泛起浓浓的心疼:“别打了,手都肿了。”
被阻止的那一刻,郭绵绵下明白皱紧了眉头,一听男子的话,眉头刹时舒张开,转而露出几分可怜来:“是好疼,这张脸皮太厚了,打起来太费事。”
郑凛的眼底溢出几分笑意,他边轻轻地按揉着妻子儿的手掌本领,边轻斥道:“下次想打谁报告为夫便是,不许再亲身动手。”
郭绵绵一听,不乐意的瞪着男子:“打人得亲身动手才怡悦,挨打的总比打人的更疼!”
郑凛无奈的摇了摇头,深觉这个疑问一时半会儿办理不了,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头问不晓得在想什么的妹妹:“你想不想跟他们回去?”
这个疑问太出人意表,郭绵绵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自家男子,要不是在外人眼前要给他留面子,她都想问一问他是不是傻掉了。现在闹成如此,傻子才会想着回去。
结果下一刻,郭绵绵便被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