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不舒服!”
郑凛一怔,将她揽的更紧了些:“为什么不舒服?娘子可否见知为夫?”
郭绵绵转过身紧紧地抱住男子的腰身,头埋在他的胸前闷闷的说:“它舍不得你,想跟你一起走!”
郑凛心头一热,双臂拥紧了怀里的至宝:“对不起!”
郭绵绵摇了摇头:“谁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你不必跟我说对不起。”说着,她抬起头,伸手细细的摸着男子的脸:“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能回归?跟我和鲲鲲……有无关系?”
郑凛握住妻子的手贴紧自己的脸,轻轻地摩挲着:“明早便走,归期……未定,跟你和鲲鲲没有任何关系,别担忧!”
没有获取细致的归期,哪怕跟自己无关,也无法让郭绵绵畅意。她看着男子,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我、我在家里等你回归,你,要早点回归!”
郑凛垂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保证道:“待兼职办完,为夫必然尽快赶回,陪你过你来这个家的第一个新年。”
郭绵绵在内心默默地算着距离过年另有多少天,算完后牵强打起了精力,还开起了玩笑:“这你说的,如果你赶不回陪我过年,我会让你晓得骗我的结果!”
郑凛也笑了,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是啊,我妻子儿很厉害了!”
这一次,郭绵绵没有神平常那样不耐性的一掌拍开他的手,只盼着这只手连续如此,哪怕把鼻子刮平了她也宁愿。
便将分新婚伉俪,没有哭哭啼啼,没有愁云暗澹,惟有万般爱护分别前的时间。这一次,郭绵绵没有拒绝男子洗鸳鸯浴的请求;这一晚,两人不知疲累的恩爱到启明时候。
等郭绵绵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半已经空了,上面只残留着淡淡的熟识的气息。
郑凛走的太突然,乃至没有轰动一个屋檐下的郑老头和孟氏。
直到天光大亮,看到儿妻子没有像平常那样随儿子去娘家协助,二老问过以后才晓得儿子一早便走了。
看着儿妻子眼底的铁青,打不起半点精力的样子,孟氏少有的诉苦起大儿子来:“阿凛也是的,啥事不可以徐徐,非要走的这么急。”
郭绵绵以为婆婆是在诉苦丈夫临走前没有知会她,赶快替不晓得已经到了哪里的他回答道:“娘,兼职太匆急,凛哥不忍心看到您和爹悲伤,便不敢报告您们。”
孟氏便是担忧儿妻子不满儿子才故意这么说的,现在见儿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