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但不计较,反过来安慰自己,顿时内心的珍视便更重了:“也不晓得他在里头忙活些啥,过去便算了我们两个老的习惯了,可现在都娶了你,也不肯安生的过日子,唉!”
被婆婆这么一说,郭绵绵的心情反倒没有那麽糟了:“必定是有很紧张的事,凛哥才会急匆匆急的离开,也可以以后便不会如此了。”
孟氏一听,以为儿妻子说的有事理。以前大儿子一走便是好几个月,每次回归留在家里的时光毫不跨越半个月。
自从跟儿妻子订婚后,便连续留在家里没有再外出,这一次又是有急事才不可以不走,没准儿以后便连续留在家里,真的不走了。
想到一个儿妻子便让大儿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果再多个孙子孙女,大儿子必定更舍不得往外跑了。想到这一点,孟氏忍不住看向了郭绵绵的肚子:“你嫁过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可有以为哪里不舒服?”
郭绵绵早先没有听清楚,见婆婆一脸期待的盯着自己的肚子才反应过来,不禁有些尴尬:“娘,我能吃能喝能睡,没、没有哪里不舒服。”
孟氏没有把稳这话,煞有介事的叮嘱道:“或是当心些好,便怕日子太浅了显不出来。”
见婆婆说的好似自己已经揣上孩子似的,郭绵绵哭笑不得,却不得不装作一副听进去的样子,免得耳朵受到婆婆碎碎念的荼毒。
怕自己突然没去娘家,让娘家的亲人担忧,郭绵绵吃过早饭换了身衣裳,或是回娘家协助了。
见惟有郭绵绵一人,郭家众人少不得问起郑凛来。
担忧娘家人起疑,郭绵绵找了个捏词,只说郑凛的密友遇到了一件大困扰,午夜跑抵家里乞助。因兼职太过紧急,郑凛午夜便随同事走了,来不足知会其余人。
众人没有质疑,惟有木氏担忧女儿心中生怨,揪着她好一阵安抚,直到郭绵绵竖三指保证自己没有生气,才被木氏放过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光,郭绵绵仍然繁忙着,白昼没有多少时光牵挂不晓得在哪里的人,惟有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空置的半边床,无际的牵挂犹如潮流,将她整个人淹没了。
有好几次,郭绵绵是在梦中哭着醒来的,梦里惟有一次又一次的分别辨别,历来没有团圆。这些梦太过着实,也太让人疼痛,每次惊醒过来,她便再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直至天明。
如果惟有一次两次倒也没什么,偏巧第一次噩梦以后,几乎每晚都要重叠一遍相似的梦境。
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