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对味儿,他狐疑的看着徐氏,烦闷的问:“大嫂,你不是连续不待见阿凛妻子儿?这一次瞧着倒是上心了。”
徐氏正为孟氏这个傻子“不开窍”感应苦恼,突然被郑老头这么一问,心头突突的跳动了两下,仓促地说:“我一开始是不待见阿凛妻子儿,可阿凛是我外甥,现在他妻子儿有了身子,我便是再不待见她,她这有了阿凛的孩子,我总不可以不关心。”
郑老头不是很相信,他便是再傻,也没有从徐氏身上看出半点对大儿妻子的关心。更何况,阿凛不待见徐氏这个大舅母,徐氏也不见得至心关心阿凛。
只是对方不喜悦说真话,他一个大男子也不太好刨根究底,便没有再问,对孟氏说:“你去陪大嫂说说话,这点事儿我一个人便够了。”
见剩下的没有挖完的菜园子还不到一方,便算挖一锄头歇一下,半炷香的时光也能挖完了,便将手里的锄头递过去,边拍着身上传染的土壤,边对老伴儿说:“那你逐步挖,以为不对便停下,别把自己累着了。”
郑老头接下锄头,冲着孟氏摆摆手,表示她不要担忧。
孟氏没有再说什么,把徐氏引到了房子里,还像平常一样,特意冲了一壶热烘烘的糖水招待她。
换作过去,徐氏定要把这壶糖水喝的一滴不剩,这一次却没有这个心情了。只见她挪了挪椅子,紧紧地挨着孟氏,神秘密秘的说:“他姑,阿凛走了两个多月,碰巧他妻子儿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子,你便没有质疑过啥?”
孟氏不明因此,烦闷道:“质疑啥?大嫂,你有话便直说,咱俩做了二十多年的姑嫂,另有啥话不可以说的?”
徐氏等的便是这句话,只是她另有点小伶俐,晓得出言嗾使,没准儿会被打出去,因而想提前撇清自己的关系:“他姑,这你让我说的,我如果哪里说的不对,你可不可以怪我。”
任谁听到这话也会被勾起猎奇心,孟氏也不例外,对徐氏说:“大嫂,你有话便说吧,我不会怪你。”
徐氏早便憋不住了,现在获取孟氏的准话,当便把自己不可能告人的猜测说了出来:“他姑啊,阿凛走了两个多月,阿凛妻子儿碰巧有两个多月的身子,你便没质疑过,她这揣的不是老郑家的种?”
“大嫂!”孟氏“噌”的站站起,第一次正色的看着徐氏:“药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胡说,你知不晓得你这话传出去,是能逼死人的!”
徐氏被孟氏的反应下了一跳,她目光躲闪不敢直视孟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