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说这话,是你让我说的,你可不可以怪我。”
孟氏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声音也变冷了几分:“大嫂,你四五十岁的人了,啥话能说啥话不可以说,你内心便没个谱儿?绵绵是阿凛的妻子儿,她肚子里怀的不是阿凛的孩子,还能是谁的?你这话如果传出去,你可想过会有啥结果?”
见孟氏真生气了,另有求于她的徐氏便不敢火上浇油了,赶快替自己辩白道:“他姑,我也是为阿凛着想,为你们老郑家着想,如果阿凛妻子儿真做了对不起阿凛的事,糟糕的是阿凛呐!”
说到这里,她硬挤出几滴泪来,哭诉道:“平白的我也不会这么想,可偏巧阿凛妻子儿怀的孩子时光不对,那阵子又在她娘家协助,如果真昏头做错了事,也没有人会晓得,谁能必定孩子便是阿凛的?”
越说越以为自己真相了,徐氏的语气便越发义正辞严起来。何况便算不是真相,是掩耳盗铃,她也不会再改口。
她也清楚仅凭自己几句话,孟氏不会相信,她这么做的目的不是把夺走侄女大好姻缘的狐狸精赶出郑家,而是在孟氏的内心种一颗质疑的种子,让她一看到狐狸精便质疑她揣的是不是自家的种,时光久了再好的婆媳关系也会在质疑中坏掉。
真到了时候,她的时机便到了。
孟氏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没有听到徐氏的回答,指着大门冷声道:“大嫂,你走吧,适才你说的那些话,我便当没有听过,你也不要再在谁眼前提起,否则传到绵绵和阿凛的耳朵里,他们会做啥,我也没有方法。”
还在做美梦的徐氏蓦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他姑,你要赶我走?你果然要赶我走?你别忘了,我是你大嫂!”
徐氏想过孟氏会生气,想过她会让自己闭嘴,便没有想过她会敢自己走,这跟一耳光扇到自己脸上有啥不同?她不可以走,她毫不可以如此被轰走!
孟氏拉下脸,对徐氏的歇斯底里置如果罔闻:“你如果不是我大嫂,你以为你能从我手里拿到银子?”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许是继续道:“这几年,大嫂从我这里拿走不下五两银子,现在我便要有孙儿了,定要给绵绵好好补补,下回大嫂过来的话,便把那些银子也带来吧!”
这话一出,刹时把欲要闹腾的徐氏压了回去。她死死地瞪着孟氏,肥壮的脸歪曲的不可样子:“好,好,我这好心被你当做驴肝肺,我记下了,以后有你忏悔的时候!”
虚有其表的丢下这句话,徐氏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