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家老老小小怕是饿都饿死了。这份大恩大德,我便是当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便只能给你肚子里的孩子做双鞋子聊表谢意。”
跟温氏干系不错的刘氏见她下一刻便要哭出来的模样,不由得替她说:“叶儿,这双鞋子是温妹子特意给孩子做的,她家的孩子都大了又穿不了,你不收便只能扔掉了。”
郭绵绵不想收温氏的东西,二嫂的面子还是要给,便趁势接了过来,看了两眼便随口夸道:“温嫂子妙技术,这鞋子做的好看又小巧,我便替孩子收下了,多谢你了。”
见郭绵绵收下了鞋子,温氏长长的松了口气,连连摆手:“不必谢,你不嫌弃便好。”
“这么好的鞋子,我怎么会嫌弃呢!”郭绵绵摇了摇头,发自内心的说。
待温氏随木樨婶等人一道离开了,郭绵绵脸上的笑容落了下来,将手上的小鞋子放到边,看着刘氏问:“温氏有无对二嫂说身子么?比此时年作坊里的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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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自家二哥的面子上,郭绵绵昨年的确对丧夫无依的温氏供应了一些赞助,雇她到作坊里做轻省又能多赚酬劳的事。
如果其时温氏便有所表示,她也不会抱着质疑的态度问二嫂。此时事儿快过去一年,温氏突然来这么一出,怎能不让她质疑温氏醉翁之意?
刘氏没想到小姑子会这么问,骇怪过后见她的脸上没有笑的神态,临时间变得重要起来,不可能以自已的为温氏辩解:“没、没有吧?这些日子温妹子时常来家里找我,在做鞋子前还问你啥时候生,也可以便是一下子想到了便……”
说到这里,刘氏不知想到了身子么猛地止住了话头,看向郭绵绵的眼光有些迟疑,好像不晓得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郭绵绵的眉头蹙起,没有诘问二嫂在迟疑身子么,扣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干的疑问:“二嫂同温氏的干系身子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我记得过去二嫂鲜少去找她,她也险些不来我们家。”
刘氏一听,脸崇高暴露了几分慨然:“刚子在世的时候,你二哥时常去找刚子玩,我跟温妹子也该走的密切,只是过去跟她说话总说不到一处,便没有走的太近。昨年刚入春那会儿,咱家出了几桩大事,她过来帮了我不少忙,这一来二去便熟识了,察觉她这人也还不错。只是那会儿她新寡,怕咱家隐讳便不怎么上门,没有那麽多隐讳,便时常来家里玩。”
郭绵绵点了点头,好像承受了这个说法:“那她有无在二嫂眼前提起咱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