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一时堕入两难的田地,突然猛捶着自己的头痛苦道:“娘,您报告我,我究竟要如何做……我不可以对不起大哥小妹,我也不可以对不起芊芊啊,她另有我的孩子,如果我不可以娶她,她便真没有生路了……”
张母被儿子的行为吓了一跳,见儿子如此疼痛她的内心也很不是滋味,咬着牙说:“这世上哪有兼顾的事?你不想对不起你哥哥和妹妹,便只能对不起她了,这也是没有方法的事,她如果真对你有情,肯定不舍得让你尴尬。”
张有被张母很后一句话震动了,像是找到了说服自己的原因,喃喃的说:“对,娘说的对,芊芊对我是至心的,她肯定舍不得让我尴尬,以后、以后我会经常去看她,便算、便算娶了女人也不会无论她……她会理解我的,会的……”
说究竟,张有对秋芊芊所谓的情,是短时光内生出的愧疚和珍视。一旦这份愧疚和珍视被更紧张的东西所代替,便会变得一钱不值。
听了儿子的话,张母的表情微微一僵,并不希望他跟秋芊芊再有牵扯。只是她很清楚,这一次好不容易磨得儿子不娶秋芊芊,再让他不许跟秋芊芊晤面,只会适得其反。
因此,她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摸着张有的头说:“你想做啥便做啥吧,便是这事儿你要跟芊芊说清楚,否则她跑到咱家闹起来便不太好了。”
张有愣愣的点了点头,内心蓦然变得空荡荡的……
张家和张有的所作所为传到郭绵绵的耳中,郭绵绵边痛骂张有“渣男”,边光荣不已的对郑凛说:“幸亏月娘果决,退掉了这门婚事,否则嫁给这种男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郑凛深以为然,一针见血的说:“这种人不号称之为男子!”说罢,他又问:“接下来你希望如何做?便任他与秋芊芊一拍两散?”
郭绵绵不可能思议的看着自家男子,像是在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渣男贱女生成一对,干嘛要听任他们去祸患他人?我还想好悦目看他们在一起的了局呢!”
郑凛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摆摆手说:“这事你看着办,有需要为夫的地方,你即使说。”
郭绵绵笑了笑,又胖了一圈的胳膊缠上了男子的脖子:“接下来的事我们瞧着便好,秋芊芊如果便这点本领,也不敢乱抢他人的未婚夫。”
郑凛捏了捏妻子的小胖手,软乎乎的格外舒适:“你对女人倒是有信念。”
郭绵绵在男子的脖颈间慢悠悠的吐出一口热气,像是在挑逗那边已经竖起来的鸡皮疙瘩:“像秋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