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那种女人,为达到目的有的是手法!她肯定会想到放张有回张家的结果,偏巧或是这么做了,明白是留有夹帐。”
郑凛对秋芊芊所谓的“夹帐”没乐趣,倒是对突然大着胆量挑逗自己的小女人恨的牙痒痒,一把将人抱起边啃着她的红润的小嘴,边往床边去:“为夫更稀饭你的这双巧手!”
郭绵绵听罢不知想到了什么,白净的脸上蓦然一红,正要说什么多花蹬蹬蹬的冲到了房间里,高声的嚷嚷道:“大伯、伯母,孟家的大舅奶奶又来了。”
多花口中的“大舅奶奶”指的是徐氏。
自从正月某天,徐氏跑到郑家找到孟氏,张口便借二两银子。其时郑凛正幸亏家,一言半语便揭露了徐氏的谎言,气得徐氏放下再也不登门的狠话后,便再也没有来过了。
没想到仅仅过去四个多月,这人便忘掉了以前的话又跑抵家里来了,便是不晓得这一次又找到什么捏词讨廉价。
郭绵绵边思索着徐氏的来意,边垂头问牵着自己手的多花:“舅奶奶一个人来的?”
多花摇了摇头,头顶上梳着的羊角辫也跟着晃悠:“梅姨也来了,花花听见舅奶奶说要把梅姨留在咱家,让她跟伯母您学做鞋子,说您快要生小弟弟了,要帮您分管分管。”
“噗,帮我分管?”郭绵绵忍不住笑了,仰面看向身侧的丈夫不明意味的说:“你觉着你舅母的话有几分可信?我如何觉着她是至心为我着想,让你那梅子表妹替我分管呢!”
郑凛闻言,刹时绷直了脊背,以为这是一道送死题:“大约……这只是她想讨廉价的捏词……”
不怪郑凛的反应这么大,梅子曾几乎成为他的未婚妻,这事还被郭绵绵晓得了。每次郭绵绵提这事,郑凛总有种秋后算账的觉得,让他不得不打起精力,害怕说错一个字。
“唔,不是没有这个大约……”郭绵绵点了点头,便在郑凛刚要松口气时,她又丢出一个更要命的问题:“你内心如何想的?要不要把你那位梅子表妹留下?”
“不留!”郑凛毫不犹豫的吐出两个字,武断又断交:“做鞋的人手够了,也有账房师傅,完全不需要外人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