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牛氏都自动搬弄了,如果调头便走旁人还当她心虚呢,当便便反击回去:“牛氏,饭可以乱吃亲戚可不可以乱认,我如何不记得我家亲戚里有这么个人?你该不是受骗了,让人赖在家里白吃白喝吧?”
这话便差骂牛氏是个傻子,收留来历不明之人了。
看热烈的村民们一听,留意力刹时转移到了牛氏身上。没有人质疑郭绵绵的话,真相这么多年,他们的确没有在郑家的亲戚里,见过梅子这么个人,还真以为她是牛氏不晓得从哪里认回归的亲戚。
被人当傻子似的瞅着,牛氏几乎气死,面上不得不连结着笑容,嗔怪道:“大嫂,都说一孕傻三年,梅子姐前些日子还随大舅母去过家里,你咋这么快便忘掉了?”
郭绵绵看了眼梅子,不想自家被人研究,便没有当着外人的面揭露这个女人所做的恶苦衷。她也懒得跟牛氏玩心眼,毫不留情的当众揭露梅子的底:“我便是故意忘掉这个女人又如何?如何,一个被夫家休弃的女人,你收留她便算了,还想为她出面找我的不是?”
此话一出,村民们看向梅子的表情便变了。这个时代对寡妇还算宽容,对被休弃的女人便很鄙视了。因为在大无数人看来,被休弃的女人必然是没有做到为人妇的分内,才遭到婆家的嫌弃。
“这牛氏是不是傻了?便算想做功德收留街头的老乞婆也比收留一个弃妇强啊!”
“不是她自己说一孕傻三年?也真傻了吧!”
“嘿嘿,孟氏的两个儿妻子也是有意图的很,一个能干能往家里搂大钱,一个搂不到大钱便算了,还拿食粮赡养一个外人……啧啧,或是亲妯娌呢,这差的也太远了!”
“……”
牛氏没想到郭绵绵不按理出牌,当着外人的面承认自己跟梅子有过节,更没有想到那些村民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毫不掩盖的哄笑,还把自己比的一无是处,一时几乎被气得闭过气去。
她没能真的气晕过去,红着眼圈故作委屈的诘责郭绵绵:“大嫂,我哪敢找你的不是?梅子姐说她做了对不起大嫂的事没脸再会大嫂,我觉着梅子姐是咱家拐着亲戚,闹得太僵同事们面儿上都欠悦目,因此便希望大嫂能看在我的体面上,给梅子姐一次时机。”
“给你一个体面?”郭绵绵不可能思议的看着牛氏,毫不客气的打脸:“你在我眼前另有体面?看来你是忘掉以前跪在祠堂前赎罪的事了,要不要我好好提示提示你?”
牛氏表情大变,完全连结不住人前那副温婉的神志